最終,也就沒強迫。

然後……趙君堯就又過上了和尚一般的生活。

一轉眼,到了六月底。

最熱的時候,太陽毒辣,天上像往下下火苗子一樣。

往太陽底下站一下,就能覺得面板都是灼燙的。

當然,中午還不是最難受的。

最難受的時候,是傍晚。

地面都是燻的,走在上邊兒,蒸籠一樣。

宮裡頭,正六品往上的都用上冰塊兒了。

所以,大家就都不出門。

施才人本來是沒冰的,還是太后,把自己的冰分了她一點兒。

施才人覺得太后好。

於是就往太后那兒跑得越發勤快。

然而,太后每每看見她,就覺得,心裡堵得慌。

“新進宮的貴人都侍了寢,過了明路了,只剩下她!”

慶嬤嬤勸。

“太后,這事兒可不能急!”

主要是,急也沒用啊!

總不能,把皇上綁過來,綁到床上吧!

太后就琢磨著。

“那能不能想個法子?”

慶嬤嬤搖了搖頭。

“不能,娘娘,皇上可是一國之君!”

下藥肯定是不行的啊!

太后嗔了慶嬤嬤一眼,就道。
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而是……多喝點酒……或是……”

慶嬤嬤想了想。

“多喝點兒酒是可行的!”

太后點頭:“就這麼安排吧!”

慶嬤嬤就退下了。

……

擇日不如撞日,就在晚上。

太后叫寧壽宮的小廚房,弄了好幾樣新鮮的菜,又從地底下,挖出來慶嬤嬤釀的一罈子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