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藉口。”那位先生的反駁鏗鏘有力。

卡沙夏會耍什麼樣的滑頭那位先生可最清楚了,這傢伙肯定打著別的小九九。與此同時,那位先生聯絡上了貝爾摩德,確認情報的真實性。

川上濟磨蹭了半分鐘,一旁琴酒冷漠的目光如芒在背。最終他還是期期艾艾地開口:

“因為,那時候,琴酒用我給蘇格蘭植入了內建定位器的事情威脅我。當時有一點點鬧情緒。”

“嗯……因此我不想幫琴酒衝這筆業績。這讓我有一種自己被他威脅到了的感覺,我不喜歡。”

那位先生:……

可以,這很卡沙夏。

“順便提一句,私自定位代號成員的行蹤也違反規定。哪怕你之前是蘇格蘭的監管者。”琴酒冷冷地開口。

川上濟翻了個白眼,沒有理睬琴酒。

琴酒說的就像是他沒有幹過這種事一樣。一口一個規矩來約束別人,自己違反起來賊溜……川上濟頗有自知之明地想,琴酒應該是從他這裡學到的壞習慣。

“因此,我有證據指認黑麥威士忌。但在此之前,我需要了解行動組和情報組在這次行動中是怎麼定位臥底的。”

川上濟繼續睜眼說瞎話,

“希望您授予許可權,先生,我個人覺得蘇格蘭威士忌沒有問題。我為他擔保。”

…………

蘇格蘭痛苦地閉上眼睛,但強烈的燈光還是透過眼皮灼傷著視網膜。

好在來者察覺到他的不適,貼心地重新關了燈。

這可比開燈還令人不安,蘇格蘭完全看不見來的人是誰。但是他聽不見哪怕最輕微的腳步聲。而組織裡,能如此悄無聲息的只有……

“卡沙夏?”蘇格蘭試探性地發聲。

“看來精神還不錯呢,蘇格蘭。”川上濟懶洋洋地說道,“放心,組織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將自家員工定性為臥底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可能要稍稍侵犯一下你的隱私權。”

蘇格蘭感覺有人踩住他的手,力道不輕不重,他差點叫出聲。

“只要刑訊室裡的自白劑能證明你的清白,蘇格蘭,你的懷疑就能洗清。嘖……說實話,如果你一開始不跑,事情根本不會這麼麻煩。現在倒好,不心虛也變成心虛了。”

蘇格蘭扯扯嘴角:“命最重要,琴酒那架勢看上去想殺了我。”

他要真的什麼虧心事都沒幹,或者不是臥底。有可能會放棄抵抗跟著琴酒走,問題是以上兩者他都佔了,不跑那是傻子。

不過蘇格蘭也知道川上濟是在說場面話,無論是誰,他們的絕對有人在旁聽。因此,川上濟只能是卡沙夏。

現在看來,川上濟應該依舊有底牌……

蘇格蘭聽到川上濟輕聲嘆息:“希望我們以後仍然有共事的機會,蘇格蘭。”

然後就再也沒了聲音,川上濟走時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。蘇格蘭收起被踩得發痛的指尖。剛剛,川上濟傳給他了訊息,一串摩斯電碼。

翻譯過來,是:Rye kill U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我這本書好像已經寄了,唉。

主角就不該叫川上濟的,“濟”這個名兒有點晦氣……

人性本欠,我幹嘛要問別人的追讀資料啊,嗚嗚……

心情不好,半夜來一章

大家七夕快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