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身上被植入了東西可不能容忍,川上濟早就用藏在紐扣裡的鐵絲劃開面板,把那玩意兒挑了出來。

走廊打掃得再幹淨都有股血腥味。因此,川上濟的動作沒被發現。

“沒用呢,那個東西我已經弄出來了。”

這句話用的是本音,川上濟掰斷面具男卡住他脖子的手臂,一腳把他踹到地上,他可是深諳什麼叫痛打落水狗,猛踢幾腳後把面具男踩在地上。

混亂中對方的面具滑落,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,因為疼痛而扭曲。這長相丟到人群裡都找不出來,川上濟更有理由鄙視他了。

拋開業務能力不談,酒廠的人無論美醜至少長得各有特色。

“讓我想想,那個走廊背後是你用於展示獵物的會場,這條則該是和會場和外界相同。根據面積劃分,這應該是某個工廠之類的地方。”

“你是……你是男的?!”從疼痛中緩過勁,面具男有些崩潰,不過他崩潰的點有些奇怪,“可惡,你個變態……”

“啊,承蒙厚贊。”川上濟一腳把面具男踢暈。

他掏出微型通訊工具看了看。

果然,除了關押他們的那條走廊,其他地方都有訊號。

川上濟聯絡上貝爾摩德:“還沒來,你真的好慢。”

“啊,親愛的你最快了。”

貝爾摩德親切地調侃,

“反正卡沙夏都出馬了,如果真像你說的,那個組織只有一個人,你應付起來綽綽有餘,我現在已在來的路上了。”

“出了什麼事,你這麼慢?”川上濟問道。

“秘密哦,波特酒那裡出呢。”

貝爾摩德慣用的話術,雖說打著秘密的名義,其實還變相告訴他答案。

組織網路部出事最有可能是被誰入侵了,川上濟瞬間在腦海裡列了一個可能人員名單。

“如果你要來,儘快。晚了的話我不確定你要的任務目標會不會死。”川上濟說道,“因為我突然想練習一下刑訊技巧了呢。”

…………

黑麥的不祥預感很準。

因為朱蒂繼續說道:“公安那邊……呃,我們的藉口是一位A國公民在來曰旅遊時神秘失蹤,但是——他們的確知道我們重視這個案件。”

黑麥威士忌沒說什麼,只是深深,深深地嘆了一口氣。

“公安肯定不會讓我們插手。他們內部有幾個強硬派。現在從A國趕過去也不現實。所以,我們要盡其可能配合他們的行動。”

“是。”朱蒂回答道。

隨即她察覺到自己回答的不合時宜,他們真正的上司詹姆斯布萊克還在一邊旁聽呢,她這樣服從赤井秀一總有點拂對方面子……

好在詹姆斯布萊克沒有計較,他說道:

“其實曰本公安那邊,除了同意共享情報外,也沒有讓我們插手這件事的意思。”

朱蒂早就開了擴音,因此黑麥威士忌也聽到了上司的話。

“事實上,公安那邊也有個相當厲害的駭客,在sailor主動提供幫助前,他們已經差不多快要追查到那個組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