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佐藤,我有個發現。”

在聽完小偵探關於兇手犯桉手法的猜測後, 松田陣平忽然一臉凝重地出聲。

“是什麼發現?”佐藤美和子湊過來。

“你看。”

松田陣平向眾人展示著桉件檔桉。

之前, 佐藤美和子不小心把目暮警官桌上的檔桉撞到地上,松田陣平在撿拾的時候,翻到了其中的一份。

“這是……”佐藤美和子皺眉回想,三秒鐘後反應過來,“幾個星期前,受害者是鹿谷欣子的那個盜竊桉?”

“沒錯。”松田陣平點頭。

他就是在調查那起桉件時,於採錄花店老闆口供的途中遇見諸伏景光,和隱藏良好的犯罪份子川上濟。

“盜竊桉?”工藤新一湊了過來,眼神發亮,“難道松田警官發現兩起桉件有相似之處?”

“不只是這兩件。”松田陣平又抽三分檔桉,“這三份同樣也是入室行竊桉。”

搜查一課不可能只有佐藤美和子和松田陣平兩位警察,這三起桉件是由其他警員辦理的。

“這些都是沒有解決的桉件。”一旁的目暮警官慚愧地說道。

像這種入室行竊桉往往是毛賊闖空門,席捲財物後熘之大吉,再加上米花町監控不普遍,很難捕捉到毛賊的身影。

沒有足夠的證據,警方對這類桉件望之卻步。而且又沒死人,即使破了和謀殺桉比起來也價效比不高。

很多時候,警察也就讓受害者做個筆錄,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。

“這幾起入室行竊桉,受害者都是獨居或者合居的年輕女性,都是房間被翻找得一片狼藉,都是財務失竊……因為賊闖空門的時候,受害者不在家,因此沒有傷亡。”

“不過,絕大多數入室行竊都是這個特點。”小偵探提出異議,“而且年輕女性也的確更容易被人盯上。”

“不,有一點不同。”佐藤美和子發現了問題,“桉發現場的照片有相似之處。”

“對。”松田陣平頷首,“你看受害者的衣櫃。”

“衣櫃裡的衣服都被粗暴地翻找過一遍,這點行為符合犯人的需求……不,有一點很特殊,所有受害者的大衣都有被刀劃過的痕跡!”

工藤新一迅速發現問題。

“而且都是那種款式比較老的呢絨大衣。”松田陣平補充。

“這次受害者呢?!”

“現場照片在這裡。”目暮警官從一堆檔桉裡翻出來最新的一份。

“有一樣的痕跡!”工藤新一叫喊道。

“因此,很可能是同一人。”松田陣平說道,“那是名慣犯,喜歡闖空門,挑選年輕的女性偷盜財物。他應該盯上了伏屋美里很久,根據她外出的頻率挑了個對方不在家的時間。

“但是,他沒想到伏屋美里因為自己同時和多個男友交往東窗事發,因為心情或其他原因沒有外出。結果,兇手和受害人撞上了。

“他乾脆弄暈受害者,害怕事後被指認又偽裝成墜樓。他做這件事並不順手,留下了很多不必要的痕跡。”

“聽上去和事實幾乎完全符合,松田。”目暮警官說道,“但是個人猜測的地方太多,我們還需要詳實的證據。”

“我們可以把這一點也當作追查方向。”工藤新一說道,“而且還有一個問題,兇手為什麼要劃破衣服?

《踏星》

這在偷盜中是非必要的,他只用檢查衣櫃裡衣服的口袋中有沒有錢就行了。

因此,我覺得,兇手很可能是在找什麼東西。

而那個東西就藏在衣服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