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上濟打量著髮型獨特的少女,他認識毛利蘭。

一個多月前,川上濟在偽裝成深谷陽子時與毛利蘭見過一面,託超憶症的福,這記憶清晰地像是昨天。

察覺到川上濟的打量。毛利蘭微微鞠躬,打了個招呼:“川上濟先生你好,我的名字是毛利蘭。”

“你不覺得我有問題嗎?”川上濟煞有興趣地問。

“嗯......這個要看證據。”毛利蘭有些猶豫,“抱歉,川上先生,其實新一也沒那個意思,他只是習慣性地問那些問題,我事後會教訓他的。”

“看得出來。”川上濟突兀地轉移話題,“對了——你們是在交往嗎?”

毛利蘭的臉突然爆紅,她連忙擺手,還未出聲否認,工藤新一像一枚炮彈從川上濟身後衝了過來:

“當然沒有!你這個傢伙......這和案件沒關係吧!”

“當然沒關係。”川上濟聳聳肩,笑容裡帶這種新一說不出來的惡劣,“我只是想讓你知道,我為什麼不願回答你的問題。”

“你的確有些失禮了,新一。”毛利蘭從害羞的情緒中恢復,她責備道。

工藤新一愣了一下。

隨即初中生偵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,他誠懇地向川上濟道歉:“抱歉,是我太失禮了,川上先生。”

在川上濟提出查監控時,工藤新一就知道川上濟大概是沒問題了。

知錯能改倒也不錯。川上濟挑眉。

“如果你實在好奇,我能給出合理的解釋: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不喜歡吃糖的,但事實恰好相反,我偏愛那種口味的檸檬糖;購物時瀏覽了整個貨架是我的習慣;至於最後一點......我喜歡囤貨,所以會一次拿很多。”

工藤新一還想詢問什麼,還未開口又被川上濟打斷:

“當然,你可以向那名店員確認一下,我經常來這裡買糖。”

川上濟與工藤新一走到員工後勤室,和目暮警官們一起檢視監控。毛利蘭則自願留在外面看守現場。

監控是好的,記錄也十分完整,只是沒有完全拍到那個角度,而且是十分抽象的畫素風。

換句話說,照到了等於沒照到,沒什麼卵用。

川上濟有些遺憾,很明顯不是所有地方都像酒廠一樣按著360度無死角的攝像頭——清楚得連你牙上有根菜都拍得到的那種。

工藤新一對此並不意外,甚至還有種事情走向正軌的感覺,他跑到店員身邊核實川上濟的說辭。

“菊池小姐,我想問一下,川上先生經常來買糖嗎?”

店員小姐名叫菊池水琴,她的胸前掛著姓名牌。

菊池水琴點了點頭:“沒錯,川上先生偶爾會來,每次都買同個種類的糖,不過在今天之前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來了。”

有一個多星期嗎?工藤新一皺眉。

那隻斷手雖用鹽進行過簡單的防腐,但在秋天的氣溫下,三四天就會腐爛。

如果菊池小姐的證詞屬實,川上濟沒有任何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