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有些人認為這或許是合理的,因為一位至尊關乎甚大,一個不慎就有可能造成大禍。

但是大多數人都意識到金家這位老者是故意的,有壓制這位至尊的意思。

因為一位至尊出現造成的影響太大了,大到可能會影響目前的格局。

更何況,先前戰場上出現了巨大的衝擊, 飲下又出現了這麼一位陌生的至尊,很顯然就是這位至尊造成的。

金家的人這個時候出頭,很明顯是他背後有多位至尊撐腰,進行針對性的打壓。

之後,如果這位至尊不滿想要滅殺金家的這位修士的話,恐怕他背後的那些至尊全都會出面親自來壓制這位至尊。

而這應該也就是他背後的那些至尊所想要獲得的結果。

這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, 比如荒的那些兄弟,此刻,他們的臉色全都變了。

當日交出荒的時候, 他們不就是這個嘴臉嗎?如今又想欺壓一位陌生的至尊。

有這樣的一群高層在,帝關何愁不破?

天角蟻開口:“至尊在外,縱橫衝殺,如今,迴歸帝關爾等竟然質問至尊,難道是投靠了異域嗎?”

“說的好,先前荒捨生忘死,在邊荒外縱橫衝殺,為帝關立下汗馬功勞,卻還不是被你們給交了出去,我看你們就是已經打算投降了。”曹雨生也進行逼迫。

一些人不憤,打抱不平。

這個地方可不僅僅只是一群年輕人,就是各族的一些老輩人物也被驚動趕來了,想了解詳細的情況。

此時看到這個場面, 許多人都露出奇怪的神色。

當然也自然有人偏向金家, 那是跟他們關係莫逆的追隨者與家族。

還有一些則是其他至尊的家族宗派。

“金前輩並無惡意, 是你太敏感多想了。”有人開口說道。

“咳!”其中一位老嫗更是咳嗽了一聲道:“實在不是我們不進。只是這位前輩我等從來都沒有見過, 如今請幾位至尊前來看尋跟腳, 也可全了大家的信任。”

幾大至尊家族的人紛紛表態,雖然承認一位至尊,對於帝關有這很重要的作用,同時也可鎮壓帝關,但是他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,就是出言附合早先開口的那名金家老者,無形中也等若壓制了蕭瞳的威勢。

忽然,一位年輕人開口說道:“如果現在帝關都是你們這樣的人,以後還有誰願意去拼殺?如今,這位前輩分明有功而歸,你們卻像對待有罪之人,需要質問如此的漠然,而且你們的姿態擺的還是這麼高,是誰給你們的權利?”

“明天你想多了,我等,並無私心,只是出於形式考慮,需要請帝關中的諸位至尊共同前來。”

最先開口的那名金家老者再次開口,他是一位大修士,距離至尊之境一隻有一步之遙。

到了這個層次,自然可以與至尊平等對待。

畢竟沒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就破境,也達到至尊。

“還說沒有私心,你就不能客氣對待這位前輩嗎?這麼怡指氣使,還不是想要鎮壓這位前輩的氣勢,想要打壓他真的是氣死人了,實在是可恥至極。”太陰玉兔更直接,雖然長得粉嫩無比,銀髮柔順,大眼紅而亮。但是她一點也不溫順,在那裡哇哇的吵嚷著。

“哼,我當承認這位前輩的確有功於帝關。”那位金家老者冷哼了一聲,這般說道,然後又面色冷淡的看著眼前的一群年輕人說道:“但是我們畢竟都沒有見過這位前輩,誰知道他是不是敵方派來的奸細?”

“不要臉,分明就是想壓制這位前輩,還說什麼身份不明,你把這位前輩為什麼能進入帝關,而且諸位至尊到現在也沒有出現的原因,給我說一說看。”太陰玉兔直接發飆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