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震驚的感嘆號在桌子上空飄了好一陣。

“夏木,你怎麼想?”楚子航忍不住問。

夏木若無其事的喝了口清酒:“我覺得也不錯啊…不管是什麼樣的關係,我們終歸還是會在一起,對嗎,繪梨衣?”

繪梨衣轉頭與他靜靜對視,好一會低下腦袋,輕輕的說:“是呢…”

凱撒忽然臉色怪異的說:“我見識過不少貴族的玩法,像我那個種馬老爹就收養了幾個‘女兒’…”

路明非嘴裡咬了一口的蝦肉啪嗒一聲掉下來一半:“你們城裡人…真會玩。”

“你們在這兒。”

這時,源稚生忽然掀開包廂的門簾走了進來,也不客氣,大搖大擺在桌邊空位坐下。

“哥哥。”

繪梨衣禮貌的叫了聲。

“哥哥。”

夏木也禮貌的叫了聲。

源稚生額頭青筋直跳,深深吸氣後才平靜下來,淡淡地說:“夏木,你還沒和繪梨衣結婚,不要這麼叫我。”

“對哦,忽然她想做夏木的女兒,那你也不是大舅哥了,你該叫叔叔!”路明非忽然一拍桌子。

桌面上一排省略號。

“閉…嘴!”

源稚生感覺自己陷入了神經病窩裡,忍了又忍,才靜下來對夏木說:“有些事需要拜託你幫忙。”

“什麼事?”夏木放下酒杯。

源稚生斟酌了下言辭:“你現在算是用繪梨衣的名義,實際上統一了東京地下勢力,家族對東京地下的約束力降到了最低,目前我們沒有阻礙你的想法,是因為拿你當自己人…”

“所以…”夏木撐著腦袋。

“所以,這次的行動希望你也能參與。”源稚生認真說。

“是我們下潛炸龍胎的行動嗎?”

路明非幾乎高興得跳了起來,“我同意我同意!夏木完全可以取代我的名額!讓他代替我下去!”

凱撒和楚子航一個向左一個向右,分部轉過頭去,表示不認識這個丟人的傢伙。

源稚生腦門上爬起黑線:“你坐下。”

他轉頭看向夏木:“其實這個任務危險性很高,我們需要做好後手保障,原本是繪梨衣的任務,但繪梨衣…”

他頓了頓,“她的身體狀況你是明白的,不到迫不得已我們也不希望用到繪梨衣的力量,所以才想到你。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什麼?”

源稚生呆了呆。

“我說不去。”

夏木笑盈盈的。
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