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槽!

開會的人全呆了。

你說調,就調了。

明眼人突然意識到,這選人也是有門道的。

這位胡大志是誰?

老交大船舶畢業的,這不僅僅是為了技術,更是為了人脈。

有一套。

至於能不能調成功,大部分人都不去想這個問題。

白昊作為了一個外廠的廠長,區區一個小科,站在主位上講了這麼久,直接把原先管生產的副廠長打發去管後勤。

憑什麼?

腰板不硬,象這年齡的年輕人,站在這裡就腿軟吧。

還是腰板夠硬。

兩天會議結束。

就從會議室傳到老職工們的隻言片語,老工人內心有一種形容。

牛福妹來了,開始不斷的除草、挖爛根。

白昊來了。

去他孃的,這片地全翻了,咱深耕後重新種。

白昊也是一個科長,這次光擼掉了科、副科,就有大幾十人,換掉了處,副處,也有七個人。

牛福妹原計劃花半年時間慢慢來調整的人事,白昊花了半天。

平靜的很呢。

一切就源自新來的副廠長,在會議休息的時候,隨口說的一句閒話。

如果白昊來開會,這邊不配合,那六工部丁燦陽副長就親自過來旁聽。

白昊回京兆了。

今天是除夕,白昊要回家過年。

江南船廠這邊開完會,牛福妹找到胡大志問了一句:“老胡,你在過道上說那句話,是真的還是假的。”

“什麼話?”

“丁副長要來旁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