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昊說道:“失去了裁判的加持,棒子翻不了天,他們只能在外圍鬧事。”

領隊震驚的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。

“過百,加油。”

“恩!”回過神的領隊用力的一握白昊的手。

白昊回家了。

飛機降落在帝都機場。

這裡已經有車等在這裡,是六缸版的克xx勒3000,九廠有駐帝都辦公室,這裡配有車,方便組長們回帝都彙報工作。就算家不在帝都的,這裡也有一個小招待所。

白昊坐上車,展西就問:“廠長,去那?”

“港城。”

一回來先去津門。

展西不會多嘴,替白昊把行李放在另一輛車上,然後才坐上副駕駛的位置。

兩輛車。

另一輛會不會多餘。

展西認為,這就是合適的,萬一白昊隨時有工作呢,所以薛琳琳的組員也要至少跟上兩個人。

五個小時後,港城。

帝都過來直線距離約為三百公里,這個時代的公路還不行,需要五個小時。

白昊在南棒國出差的時候他已經知道,姜副長退休了。

療養院。

海邊,姜副長明顯比之前見到的更精神了。

白昊到的時候,他正在海邊擺弄一根魚杆,看旁邊的魚簍似乎沒什麼收穫。

“兩手空空。”

“啊,南棒那小破窮的地方有什麼值得帶的,您也是不挑。”

白昊坐了下來:“您退休了,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了。”

“叫聲老薑就行了,我的名字我自己都頭疼。”

“我能好奇一下不?”

“我叫姜副長。”

“啊!”白昊愣住了。

“我姓姜,名字是富的富,樟樹的樟。我爺爺是祖傳製作樟腦球的手藝人,我爸也是,太爺爺也是。富樟就是指到到我這一輩,能繼承家裡的手藝,多掙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