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,只要條件允許,不要臉的人少之又少。

這次一起過年,院裡的鄰居,每家都準備了葷菜。

有人出了一條魚,有人出了一隻雞......

“國忠,大院一百多號人,別看鐵柱是調料廠的廠長,許大茂是廠裡的副主任,他們兩個跟你相比,差了不知多少。”易中海端起酒杯。

“一大爺,話不能這樣說,鐵柱手裡管著兩百多人......”洪國忠一飲而盡。

......

正月初二,早上七點。

“好了嗎?”洪國忠問道。

“好了。”秦京茹應了一聲。

“我們走吧。”洪國忠將東西放進車裡,隨後開著吉普車,帶著秦京茹、秦淮茹、賈梗、賈當、賈槐花,前往城外的秦家村。

“小姨夫,你的車開得真好。”賈梗說道。

“我的駕駛技術有多好,你小姨她們深有體會。”洪國忠笑道。

“小姨夫,你能教我開車嗎?”賈梗神情期待的問道。

“等你考上大學,我就教你開車。”洪國忠說道。

賈梗心中一喜,半信半疑的問道:“真的?”

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洪國忠反問道。

上山殺了幾頭野豬,在岳父家住了一晚。

第二天上午,洪國忠開著吉普車,帶著眾人回城。

昨天殺了五頭野豬,他只要了四條豬腿,二十幾斤排骨。

送了一頭野豬給村裡,剩下的野豬肉,全部留給岳父他們了。

目前天氣寒冷,將其做成煙燻臘肉或風吹肉,放上幾年都不會壞。

晚上九點,秦淮茹再次來到他家。

“姐,許大茂和於海棠正月初五結婚,你打算送多少?”秦京茹問道。

“聽三大爺說,他們家送兩塊錢,我打算送......”秦淮茹話還沒有說完,就有口難言了。

“忠哥,我們送多少?”秦京茹問道。

“院裡都知道我們家有錢,大茂經常送東西給我,送他五十塊錢吧。”洪國忠吸了一口涼氣。

在機械廠幫忙的那兩個月,他得到一萬兩千塊錢酬勞。

平時出去釣釣魚,打打野豬,也存了幾千塊錢。

家裡的保險櫃之中,現金都快兩萬塊錢了。

洪國忠一邊鍛鍊身體,一邊傳授秦京茹她們管理知識。

他不懂管理,只能照本宣科。

憑藉過目不忘的能力,洪國忠背了不少經商、管理方面的書。

當了一個多小時的學生,秦淮茹搖曳著動人的身姿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