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瑟琳向金妮彙報完了這邊的事情後,便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基地中的金妮,看著遠方那棟被封鎖的大樓,心中則是在思考,到底是等夏洛特甦醒過來在進行討要說法,還是現在就進行。

金妮思考了一下之後,卻是下定了注意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小人報仇從早到晚,而她可不是什麼君子。

······

科爾森從夏洛特事務所離開,一路疾行很快就坐車來到了砂隱傀儡店。

來到砂隱傀儡店,科爾森進門後直接來到了服務檯,對著手鞠開門見山的說道:

“先給我來個傀儡玩偶,我有些問題需要進行諮詢。”

手鞠看著風塵僕僕的科爾森,卻是臉上掛著笑容道:“沒有問題。”

同時指著一旁的沙發道:“還是老地方?”

科爾森也沒有客氣,直接走到沙發去坐了下來。

手鞠左手拿著一個傀儡玩偶,又手拿著一個一分鐘的沙漏走了過來。

手鞠將沙漏倒過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。

“時間開始了,諮詢你的問題吧。”

看著計時工具換成了一個沙漏,科爾森沒有遲疑,立刻從公文包之中掏出了平板電腦,開啟了飛段的幾張照片,展示給手鞠。

“這個忍者,是哪個忍村的人?”

“護額上的劃痕代表者何種意義?”

“他擁有著什麼樣的實力?”

“是否受著忍者這個超凡實力的保護。”

“還有他的這個行為,到底代表者什麼意思,如何才能夠阻止他的行為。”

科爾森語速飛快的問出了五個問題,而手鞠則是拿起平板電腦看了起來,上面的照片有飛段的照片,有護額的照片,有獻祭的場景照片和獻祭後留下的圓形符咒畫印。

看著幾張照片,手鞠眉頭微皺,她並不知照片中的人是誰,也不知道這個忍者的資訊,而且她也沒有在夏洛特大人身邊見到過這個忍者。

心中暗道,這莫非又是這段時間,夏洛特大人從忍界帶來的忍者嗎?

怎麼這次是一個湯忍村這樣小地方的忍者,看來也是和我一樣直接出現在了陌生的地方嗎?

手鞠思考了一下後,便開口道:

“這是一名出自湯忍村的忍者,不過現在應該是和湯忍村沒有什麼關係了。”

聽到又是一個陌生的忍村,科爾森心中暗道果然如此,果然護額上不同的標記,代表著不同的忍村。

“為何說他出自湯忍村,現在又和湯忍村沒有關係了。”

手鞠將飛段脖子上護額的照片點開,然和指著護額上的劃痕開口道:

“他現在是一名叛忍。”

“如果一名忍者,背叛了自己的忍村之後,就會在自己的護額上劃下一道痕跡,來表明自己是一名叛忍,從此自己與自己的忍村沒有了任何的關係。”

科爾森詫異的問道:“叛忍?”

“對,背叛自己忍村的忍者,便是叛忍。”

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