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蒼羽金雕上。

徐青用手揣摩著幻玉牌,感受著幻玉牌上的變化,心中升起許多猜想。

一個築基期的煉器師有能力改動初階法寶級別的法器麼?

當初在囚龍城。

另一名煉器師幾乎沒什麼掙扎就被人滅口了。

而這位煉器師卻好好地活著。

囚龍玉家和飛仙教既然有能力隔著兩座城殺人滅口。

又怎麼會沒有多餘的人手去對付這位煉器師吳振?

而一位築基期的煉器師如果得到了一件初階法寶,竟然有毅力能夠忍住誘惑,沒有將其吞沒。

畢竟這幻玉牌可是以隱匿為主要功能的。

他若是使用幻玉牌將自己隱藏起來,就是徐青也找不到。

但此人卻並未這麼做。

尋常修士能夠做到這一點嗎?

這可是修行界,而不是什麼法治社會。

修士的心性, 有時候比普通人更加極端。

只是當時因為事發突然,又有許多麻煩事,所以徐青並無暇多想。

可是如今想來,這其中卻有許多讓他感到疑惑的地方。

難道說那位煉器師吳振其實也是一個隱藏了實力的高手?

還是說他真的只是一個懂得感恩圖報,正直、高尚的築基修士?

“徐兄,在想什麼?”

玉清子見到徐青從天河城離開後就一直在沉思。

故而好奇問道。

徐青搖了搖頭, 沒有多說。

收起幻玉牌後,他這才看向玉清子道:“不過是在想一些雜事罷了。”

“玉兄,還是再說說太吾仙城的案子吧,我想聽些具體的,沒有公開的訊息。”

這件事玉清子早前在路上已經對他講過一遍了。

當然,只是那些外界流傳的比較公開的資訊。

大概就是在八日之前。

太吾仙城的護城軍統帥,一位具靈後期的陳家高手,陳戰空,被人發現身死家中。

陳家立刻對此進行了內部調查。

結果卻是,陳戰空只是簡單的走火入魔,靈力逆脈而亡。

這可能嗎?

當然是有可能的,但是可能性小的幾乎可以不計。

陳家那是什麼勢力?

超然於世,傳承久遠。

這種勢力有什麼特殊?

他們的傳承往往極為完善。

修煉功法也經過一代又一代人的改善,而變得非常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