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個愛家的人啊。”山本先生點頭。

“而且看樣子不只是馬卡龍,還有來自淺草寺的人形燒,大阪的糯米糰子,都不是便宜貨。”

......

“請問這些衣服和食品都是哪兒來的呢?可以說明一下麼?”前臺記者客客氣氣地問著春田園子。

“是別人捐獻的,就在昨天,不只是我們有,別家的福利院也都收到了,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的。”春田園子幸福地看向孩子們。

“請問是誰捐贈的?”前臺記者又問道。

“不知道,那幾輛卡車把東西送來後就走了。”春田園子搖了搖頭,“捐贈人沒有留下名字。”

......

“喂,瀨子,電視裡的那些東西,是不是你買的?”小薰渚櫻在席位上,看著會場裡的電視機直播,突然拉了拉夏川瀨子。

“馬卡龍,人形燒,還有我家料理店的糯米糰子。”夏川瀨子從呆滯中回過神來,“別的可能會認錯,但我家的東西絕對不會認錯。”

“那小女孩身上穿的,是我給羽寶買的鞋子衣服。”旁邊一位閨蜜忽然叫道,“那是最新上市的,我精挑細選了好久,絕對不會錯!”

“我也是!我給羽寶買了三套呢!”

“喂,小櫻,羽寶是不是把我們給他的東西給了這些孩子呀?你說話,是不是啊?不然怎麼會到那些孩子們的手裡,那可是我給羽寶買的,他為什麼不自己穿?”

小薰渚櫻沉默不語。

是啊,他為什麼不自己穿呢?
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突然心臟發疼地哭了起來。

......

“東大藝術集團申請直播連線。”

“東大藝術集團申請直播連線。”

“連線上了。”

“您好,請問您是。”

“我是澤野和樹校長,羽弦稚生是我手下的孩子。”

“啊啊,您有什麼想說的麼?”

“不能掐斷他們的頻道麼?”小林寶冢低頭給節目組導播發簡訊。

“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,中央區的警方已經涉入此事,不能關掉。”導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“這是面對全民眾的直播,所有人都想要一個真實的答案。”

“請您說話。”山本先生隔空面對著澤野和樹。

“嗯好,對於伱們的質疑,這邊會一一回答。”澤野和樹說,“第一個,關於一個福利院的孩子為什麼會那麼多的樂器,我方在與羽弦稚生簽訂合約之前,就已經得到了詳細的答案。”

“那孩子的身後有一個人,說是一個人,大機率是兩個人,分別是時深先生與糖果武士,羽弦稚生的曲子與歌詞皆出自他們之手。”

“他的背後坐鎮這兩個人,我想教會他樂器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。”

“憑什麼?憑什麼教他?”山本先生問道,“那孩子只是從福利院走出來的,拿什麼條件跟這種級別的人認識?”

“理由很簡單,如果是我,我也會選擇培養他這樣的孩子。”澤野和樹笑著說,“那孩子喜歡釣魚,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,剛才園子院長也說了,這孩子偶爾會去小河溝釣魚,在那裡認識的也說不定。”

“有辦法證明麼?”小林寶冢大聲道,“這兩個人是否真實存在,你們有辦法證明麼?”

“有。”澤野和樹說,“文化界剛剛打電話過來,請電視臺接通文化界的連線。”

“您好,這是東京文委會,我是文委會會長菊池寬。”頭髮花白的老人站在螢幕面前,眼神莊嚴,“關於時深先生是否存在一事,我方給予回答,時深先生也是參加本次日本最高文藝文學賞的作家之一,他的作品已經順利進入終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