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會跳舞麼?”羽弦稚生問道。

“會的,會的,瀨子說從小就讓她學了舞蹈。”

說著,莉奈良子將彩信發來的照片,遞交到羽弦稚生的手上。

照片裡是一個很元氣的少女,短髮到肩,扎著紅色的束帶,穿著紅色鑲金徽的校服。

她的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女孩,看起來很文靜,卻意外地扎著雙馬尾,頗為可愛,穿著海藍色的裙子。

不得不說,這倆站一塊,挺喜慶的。

“哪個是夏川海月?”羽弦稚生問道。

“這個。”莉奈良子指了指那個紅帶束髮的少女。

“她旁邊那個是誰?”

“神代子,是她的青梅竹馬。”

“她會跳舞麼?”

“會,從小學習舞蹈,可是這些有錢人家女兒的標配呀,大阪可不是北海道那樣的窮苦地方,學個舞蹈還要別人贊助。”莉奈良子微笑著說。

羽弦稚生知道她在譏諷誰。

他抬起頭來,望了她一眼,莉奈良子識相地閉上了紅唇。

他並不生氣,因為她的譏諷無效。

花舞女子會的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孩,平常練習有多麼刻苦,他見識過。

花鳥風月家是漁民出身,可她成為了領袖,這一路要受多少罪,只有她自己明白,但就是這樣的女孩,將日本人眼裡寒冷蕭索的大農村“北海道”,抬升到學院排名榜的第三位。

應該覺得丟臉而反思的,不應該是那些嬌生慣養的東京大小姐麼?

“這兩個我都要了,你聯絡一下那所學校的舞蹈部,讓他們去掉兩個女生,換她們兩個上。”羽弦稚生把手機還給她。

“可是瀨子說一個就夠了。”

“把千代子也帶上,她們倆或許能做個搭配。”

莉奈良子興高采烈地去回電話了。

這就是人脈的作用,開個後門輕鬆如吃飯喝水。

外面的雨又下大了,天空上是陰沉沉的雲層,浮想聯翩。

今早出門前,花鳥風月扶著門框,忽然叫住了他。

她問了一個問題,她說,將來要是有一天,羽弦君對我感到膩煩了,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,哪怕只是當情人,她也心甘情願。

羽弦稚生說,為什麼要這麼問呢。

她搖了搖頭,說羽弦君,你走的太快了,我追不上你。

阻礙在兩人之間的,除了那些複雜纏繞的權力關係,還有地位、人脈、階級之間的巨大鴻溝,羽弦稚生挽救她的時候,她就已經認清這一份距離。

儘管她自己也是很棒的女孩啊。

如果將十六歲的她放在普通的校園裡,她就會成為學生時代的最耀眼的女同學,長得乖巧明媚,但總是會大膽地做出一些叛逆而又不過分的事情,比如穿著素靜的白襯衫,將校服外套紮在腰間,甩著烏黑的馬尾辮,光彩照人。

她不僅漂亮活潑,成績優秀,還會唱歌跳舞,在一眾書呆子中大放光彩,成為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。

可這裡不是普通學校,這裡是社會。

羽弦稚生所處的位置,屹立於東京的最上層。

她害怕了,她擔心會失去,所以她這麼問。

羽弦稚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他只是走到(本章未完!

第二百十二章:鹽漬櫻花

她的身邊,認真地吻了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