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羽弦君對森美姑娘應該沒有那種意思,只要他不說,那就跟神繪靈一樣,什麼事情都沒有,也不會影響到他,風頭一過人們就忘了。”大和田光壽認真道。

“可這樣做,那姑娘圖什麼呢?”澤野和樹困惑道,“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。”

“年輕人的事情誰能懂嘛?”大和田光壽笑的呱呱叫。

“不用關頻道。”福澤克雄輕聲道,“看來真的是我們想多了。”

只要不是太過分,他很想看到羽弦稚生的頻道收視登頂,這也是榮耀的一種體現。

“喂,澤野,假設啊,這兩個孩子將來要真的走到了一起,這喜酒是不是該你請?”大和田光壽把手搭在澤野和樹的肩膀上。

“你覺得羽寶會喜歡上她?”澤野和樹緩緩放鬆了下來。

“未來的事誰能說準,但可能性很大不是麼?”大和田光壽笑著說。

“開幕式的演講還記得吧,本來是選定的她作為東大藝術的領袖上臺,但是她把機會讓給了羽弦稚生,而羽弦君也沒有讓我們失望,演講的很棒,收穫了很高的關注度。”

大和田光壽雙手撐著桌子,“那一次,也是羽弦稚生和神繪靈第一次對抗,作為新人,那是他第一次進入到人們的視線裡。”

“那一次,是森美嫿放棄了自己的機會。”

“這一次,為了他,她又一次放棄了機會,論大提琴實力,羽弦稚生的實力我不瞭解,我不好說,但她的家庭條件很優越啊,真想打敗他,掏出一個t0曲也不是難事。”

“要是有這麼一個高傲的姑娘,為了你甘心當綠葉,無聲地陪襯著你,你有什麼理由不喜歡她呢?”

“羽弦君是個聰明人,他很快就會明白的吧。”

......

河面寂靜,水波無聲。

清澈的月光下,一人一妖站立對視著。

身穿陰陽師狩衣的羽弦稚生,還有穿著華麗豔裝的女妖。

琴聲的波動帶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
但土御門晴明不為所動,只是安靜地看著她,這個愛慕他到自盡的美麗女子。

“你來啦。”女妖說。

“我來了。”土御門晴明說。

雲層散開,兩人頭頂的銀河漫無邊際。

“你想要我麼?”女妖說,“想要我的話,我的身子隨時為您準備。”

晴明搖了搖頭,回頭準備離開。

女妖在他的背後唱起緋緋之音,這聲音能讓世上任何一個男人沉醉,想要與她歡好,哪怕結局是死在她的手中。

大提琴的聲音移動變幻著,沉重低啞如迷夢。

燦爛的宇宙銀河下,女妖的衣衫褪盡,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和傷痕。

這種極致的哀美讓人感到窒息。

土御門晴明已經走遠,月色下只剩下她一人。

她再度投入到河水裡,露著腦袋,看著他遠去。

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呢?

思念何時是盡頭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