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焦慮與壓力匯聚到一起,那就是導火索,隨時都可能炸。

宮本雪子的臉色不太好看,拉起羽弦稚生的手。兩個人打算先行告辭,自己回家商量。

前臺經理一路恭送,有點不捨。

電梯下行,氣氛有些沉默。

“以前是誰替你開腿?”羽弦稚生突然問道。

“這種小事不需要幫,我自己就會了。”雪子說。

“哦。”

忘記她是個女武神了,天賦異稟好吧。

“我以前在這裡練習過瑜伽。”

“會劈叉麼?”

“那是藝術體操。”

“不過我會喔,但今天穿裙子不太方便。”

“嗯。”

氣氛再次陷入沉默。

羽弦稚生沒有理解錯雪子。

她其實很要強,內心堅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,S班的事情如果告訴她,自己說不定已經在S班了,連同手裡的所有版權。

那樣就真的是妥妥的木偶人了。

失去自由不說,這邊剛表演出一首曲子版權就立刻被收走,而且還要成為東大藝術手中的槍械,指哪兒就必須打哪兒,沒有盡頭的集訓,參加不完的比賽。

集訓完之後就可以想玩遊戲就玩遊戲,連文化課也不需要學?這是澤野和樹校長親口所言,但誰信誰腦子就有問題,如此殘酷的競爭哪有時間給你玩遊戲。

花滑也是一樣的。

如果用來鍛鍊身體真的很不錯,但如果是全天訓練,很多東西都不能吃,波子汽水也不能喝,最關鍵的回家的路途太遠,還要住學員宿舍。

某種意義上,算是與她徹底分別了。

這一練就是好多年過去。

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長大了,很多事情也跟著改變了,無法在她身邊就意味著無法知曉她身邊的動態。

宮本清在盯著雪子給她相親,那個叫做女將的女人也來者不善,債也只是剛開始還,她想給自己開的遊戲廳也將永遠只是個計劃,宮本重工也永遠沒有復興的希望。

她會很孤獨。

我也會。

“你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