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看著恢復如初的微信頁面愣在原地。

不知道楞了多久,面前的桌面被叩了叩:“虞教授,你的手機在響。”

虞郎白回神,看向通話介面。

進來的電話是九哥的。

他接起。

對面九哥聲音很小:“明天週末你別回京都了,來礦區吧,說是上面又要來人審查。”

虞郎白捏了捏眉心:“好。”接著環視了眼四周,拿起剪刀將辦公室裡的監控剪斷,隨後拔了所有的座機線,坐完原位,漫不經心的敲擊手機螢幕。

九哥那邊安靜的聽完,詫異道:“你……”

虞郎白噓了一聲:“按安排做。”

說罷掛了電話。

旋轉了半響手機,沒給墨柒再打回去。

他要回京都。

至於教授職稱……也要拿回去。

下週。

他要回家,去找他的墨柒,因為墨柒在哭,像是想他想的。

九哥愣了會,拿紙筆寫虞郎白敲出來的摩斯密碼。

別的有文化的他不會。

虞郎白當年教給他的這個,他會,而且很有天賦的一學就會,媳婦就是用這個追來的。

“從現在起,除了在沒訊號的地界,不要再提回京都這三個字,明晚安排人當著那些來審查人的面打一架,打到進去。下週洗白,洗不白便徹底肅清陝北,強制讓他白。”

九哥丟掉手裡的筆,將紙遞給了旁邊玩遊戲的虞堂訣。

虞堂訣瞪大眼,寫字傳過去。

“什麼意思?”

九哥翻了個白眼,寫字,“他生氣了。”

虞堂訣賤笑回:“憋死老子了,趕緊生氣吧,我想回家。”虞堂訣眼圈紅了,委委屈屈的寫字:“我想我媳婦了。”

墨柒往醫院跑的第二天,楊老病房裡多了三個護工,一個是楊老找的,兩個是虞郎白找的。

楊老囑咐她回去上學,好好休息,說她熬一天夜看著沒以前好看了。

墨柒摸摸臉,沒吱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