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年虞堂訣大了點,越大越想明白些事。

撕掉她的准考證,客觀來說,做的真的很對,扼住了她出去飛的翅膀,讓成年的自己堪堪配得上她。

但也真是毀了她。

圈著她,讓她身邊的人長久的只有一個自己,客觀來說,也很好,最起碼只能看見他的那幾年,讓她變的哪怕到了成年,也需要和依賴他。

但還是毀了她。

切斷了她學舞蹈的路,客觀來說,也沒毛病,畢竟小喬太優秀了,不在學業上發光,在別的上面發光,最後的結局也是成年的自己配不上她。

但總結完了,還是在毀她。

虞堂訣毀了她很多很多。

即便以後她飛的很高很高,高到自己怎麼都配不上她,這次卻絕對不願意再毀她。

他早就想好了。

倆人現在的生活因為礦山,從小康以上飛躍到了可以大吃大喝百年足矣。

小喬去哪,他就帶著小寶去哪,寸步不離,再不配,也不離開。

他就不信了,能有幾個人有他帥,有他現在有錢。

虞堂訣義正言辭:“你覺得行也不行,必須去,一定去,無論如何都要去。”

說完將小喬拽到身後,肯定的對著譚湘道:“孫子五年後再議,你要不要去我們家看看,去我就帶你去,不去我就送你回去。”

虞堂訣的胳膊被捏了捏,軟軟的。

小喬側身,從他手臂邊漏出粉白的臉。

“可我害怕。”

虞堂訣愣住。

小喬彎了彎眉眼:“國家舞蹈團要密訓半年,你進不去、虞堂訣,我會害怕,因為那就我自己,沒有熟悉的家,沒有孩子,更沒有你。”

虞堂訣堅定若磐石的再不毀她的信念悄然崩塌,有些害羞的說:“我在外面陪你。”

“可我看不到你。”

堅定若磐石的信念碎成了渣。

虞堂訣糾結了會:“那……行吧。”

譚湘要住進來,說要伺候著小喬懷上孩子。

這是個大奶奶,在孃家什麼都沒幹過,十指不沾陽春水,在婆家更是,住進來誰伺候誰呀。

虞堂訣只讓她睡了一夜。

隔天果斷在小區最那頭給她買了套房子,請了個保姆,然後偷摸的給小區裡的幾個黃金單身老頭各買了兩瓶好酒,意思是追追我媽,這是年老的白富美。

譚湘住在了這個小區,卻像是不在。

整天忙著應付幾個優質的老頭,氣色越來越好。十天半個月都不能登一次他們家門。

虞堂訣高興的不得了。

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