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睡覺了,便直接上樓去睡覺。

半夜睡的半夢半醒的時候,察覺到虞堂訣在摟著她哭,小喬跟著無聲的流眼淚,把他的摟的很緊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掉,“回去吧,傻子,你要結婚了,我也要結婚了,我們倆註定沒可能了,再見。”

小喬掰掉他最後一根手指,蒙上被子睡覺。

虞堂訣走了。

此後的兩個月,他夜夜都來,卻不上床,就是扯了個凳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睡。

從一片漆黑看到黎明破曉,眼見的越來越瘦,眼神越來越可憐,像個無家可歸的狗。

小喬感覺自己快要瘋了。

打電話給嚴封要一個婚前蜜月。

嚴封興趣缺缺,敷衍的問:“去哪?遠地我沒時間。”

“京都。”

到了京都,嚴封要去洗腳。

小喬自然的跟他分開,朝著墨柒從前說的人生必須一看的廣場走。

天很冷,冷的手臂的疤痕都在隱隱作痛。

但小喬就是不想走,想去看看。

不過站了一分鐘。

背後傳來一聲喊。

“小喬!”

是墨柒。

小喬憋了兩個月的眼淚奪眶而出。

墨柒和從前一樣也不一樣。

沒了妖妖繞繞的妖精打扮,清純的像個大學生。

平時看著搖曳的紅眼尾,在不施粉黛的臉上都變成了俏皮的桃花粉。

最不一樣的是放鬆。

肉眼可見的滿足和放鬆,漂亮的讓人看著很不可思議。

小喬不過和她待了半天,便不想走了。

她想要自由,真真正正的自由,和墨柒現在一樣的自由。

仔細衡量了下。

虞郎白是個爺,不對女人下手,不牽連無辜是遠近聞名的,所以從墨柒家跑應該沒事。

最重要的是這裡是京都,不是深海,不是虞家的地盤。

於是跑了,揣著錢包裡的兩千塊錢現金快樂的奔去了自由。

小喬從小吃住在虞家,後來吃住在虞堂訣家,最近的幾個月在郊區的別墅,從沒辦過銀行卡,身上只有這兩千現金。

她沒什麼大本事,但小時候母親早逝,父親很忙,從懂事起,便是她自己拿著父親給的生活費精打細算的生活。

憑著兩千塊錢找到活路很簡單。

喬小喬慎重的敲定了京都偏遠郊區的一個小鎮。

馬不停蹄的坐車過去。

住進一個靠河邊有窗的小旅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