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相處逐漸趨於平常,喬小喬寫作業的時候被他遞蛋糕會吃一口。

虞堂訣擺爛不想寫作業的時候,喬小喬會幫他寫點,笨拙又認真的學他的破字,爭取不讓私教老師看出來。

後院被虞堂訣圈了起來。

白天正常,夜晚除了小喬和虞堂訣,基本沒有外人。

虞堂訣在虞堂桓那被氣到了,會回來坐她身邊和她說。

除此之外還說奶奶去世了,虞郎白的媽成了隱形的虞夫人,但為什麼虞郎白還是總臭著一張臉,難道是因為和沈雪分隔兩地?嗶嗶嗶的像個碎嘴的青蛙。

小喬很耐心的聽,然後什麼都不說,很上進的看書、寫作業、刷題。

虞堂訣有些不高興,感覺她不怎麼搭理自己,憤憤道:“你這麼努力難不成是想考大學?我的零花錢夠你花,不用你考,等你成年了,我讓小叔再給你加份工資,比大學生掙的多多了。”

喬小喬沉默一會,問他:“什麼名義拿工資?”

“傭人啊。”虞堂訣說的理所當然。

喬小喬看他一會,隨意的笑笑,接著刷題。

虞堂訣被她笑的有些熱,撓撓頭不說了,磨磨蹭蹭的挪過去躺在她身邊。

看著看著虞堂訣會分神想起那個夢,於是昂著頭看她的下巴,然後不由自主的抬起身碰碰她的香手。

喬小喬有點僵,卻沒說什麼。

於是虞堂訣的膽子大了點,某天將她的手完完整整的握在手裡時,喬小喬開口:“我小時候學過很多年的芭蕾。”

怪不得那晚抱著感覺這麼軟。

虞堂訣心思不在正事上,有點說不出的燒得慌。

小喬接著說:“上個月學校大禮堂芭蕾舞隊缺人,讓我頂上,我學的挺快的,……想接著學。”

虞堂訣心不在焉的摸她的手,嘴巴抿了又抿,半響後道:“芭蕾?跳舞?給別人看的?”

小喬點頭。

虞堂訣:“不行!你這樣的怎麼能去跳舞!”

她手唰的一下抽了回來。

倆人的氣氛降到了冰點。

虞堂訣有點委屈,為此特地去看了幾場芭蕾舞演出。

什麼玩意啊。

被個男的摟著轉來轉去。

不行就是不行。

不管說什麼都不行。

倆人僵持到了第三天,一句話都不說。

晚上家宴。

小喬沒上桌的資格,在虞堂訣後面站著。

倆人都到了飛快長大的年紀,夜裡有時會餓,傭人吃的晚,虞堂訣心疼她,偷摸的給她遞點心,但小喬不搭理。

虞堂訣有些生氣了。

生氣沒兩分鐘有點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