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巧合的隔著一扇牆砸到了躺在躺椅上看書的自己懷裡。

虞歡不怕這些玩意。

只是感覺丟過來的人有些神經病。

嚇唬人便要學懸疑裡的一擊即中。

例如這死老鼠身上可以背上一個定時炸彈,學電視上的那種驚喜禮物,拆開便身亡。

例如這血書,應該在午夜,被一個散著黑長髮的白衣貞子貼在臉上,然後蹦到自己的面前,嚇掉三魂七魄。

沒等會會這幼稚的不知道是在洩憤還是無聊的神經病。

虞歡一病不起了。

高燒反反覆覆,燒的她腸胃似乎要爆炸。

虞歡有點後悔了,想告訴爸爸。

是那個醜八怪沒用。

讓她死便死吧,竟然沒用到讓她死前這麼痛,這麼難受。

但說不出口。

只聽見耳邊一陣陣的滴滴聲,不停的滴滴滴。

護士和醫生穿梭著叫著。

急性排異。

非常兇險。

搶救!

虞歡想算了,算了,就這樣吧。

迷迷糊糊間。

似乎聽見了上次手術前那個天使的聲音。

她很溫柔的說,別怕。

虞歡以為死定了。

天卻不遂人願,她沒死。

又去了圈她八年的國外。

這次不是別墅,是療養院。

然後她發現了一件問題。

爸爸很厲害,卻沒有她幸運。

他說花錢可以買來母愛的人,他只遇到過一個,就是婆婆。

可她又遇到了一個。

她叫墨幀。

虞歡對她第一眼便很不喜歡,再看一眼依舊談不上喜歡。

卻可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