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的很遠。

那男的來了。

和小九站在一起。

不管看多久,虞歡還是覺得違和。

這男的跟個熊一樣壯,手臂比小九腿還粗。

小九就不一樣了,一米六,又白又瘦又小,膽怯的跟個兔子似的。

不配。

站在一起更不配了,怪的要死。

“鮮花和野獸。”虞歡憤憤道。

“你說小九姨的男朋友是野獸?”墨小白撇嘴試探:“果然是沒媽沒家教。”

這句話有點刺痛了虞歡,她沒吱聲,不陰不陽的重重踹了他屁股一腳。

三歲的小胖孩,很好踹。

墨小白撲通一聲趴在地上,張嘴想嚎啕。

虞歡譏諷:“敢嗶嗶,我拿針扎你,讓你爹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,不信試試。”

墨小白到嘴的嚎嚥了回去,起身板著包子臉拍拍身上的泥。

端正的站著,禮貌的叫人。

這熊孩子在外面還是很有點人樣的。

那句沒媽沒家教卻在虞歡心裡紮下了一根刺。

一頓飯吃的很隨便。

墨柒沒讓虞郎白做飯,讓保姆做的,簡單的八個菜,湯都免了。

那男的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氣勢很強,滿嘴不著調的葷話,喊小九一句又一句的媳婦。

在虞郎白和墨柒面前卻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
乖乖巧巧的給小九夾菜,一句話能兩個字絕對不會說三個字。

夾著尾巴的不像土匪,像金毛。

虞歡感覺有點好笑,又不免有些擔心。

因為墨柒和虞郎白一直沒說話,安靜的吃飯。

虞歡彎腰撿掉落的筷子時,汗顏了。

虞郎白個老不要臉的。

大家都大氣不敢出,他可倒好,在桌子底下調戲墨柒。

沒等撇嘴,眼尖的看見小九那對也是。

土匪的腿一晃一晃的跟個狗似的貼著小九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