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歡覺得她遠比墨柒要幸運的多得多。

虞郎白出差不過兩晚便回來了,看她眼底的黑眼圈沒說什麼,闊別多年的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
中考前一天,家裡興師動眾。

墨柒給她的衣服裡縫了個紅口袋,還包了餃子,只給她一個人包了個硬幣。

隔天早上全家出動去送她考試。

結束後又在門口一起等著她考試結束。

漫長的中考日日如此。

中考結束的當晚九點時,虞郎白研究院出了緊急事務,接了電話要走。

那會虞歡正在整理給即將誕生的不知道是小妹妹還是小弟弟的禮物。

房門被推開。

“歡歡,看著墨柒。”虞郎白丟下這句話便下樓,半道折返回來:“有事自己做主。”

說完摸摸她的頭走了。

虞歡抱起被子跟墨柒睡。

半夜的時候,被細微的動靜驚醒了。

按亮燈掃見墨柒額頭緊皺,小聲的在夢魘。

只是瞬間,虞歡滿頭大汗,掀開被子看。

墨柒羊水破了,不多,一點點。

虞歡彈簧似的蹦了起來。

第一件事叫救護車,第二件事打虞郎白的電話。

研究院是機密單位,電話根本帶不進去。

虞歡極快的找出上次來她家,給她厚重見面禮的姓田的那位大爺的電話。

“墨柒羊水破了,去找虞郎白。”

掛完後叫醒墨柒讓她平躺著,起來找待產包。

墨柒預產期還有一個禮拜,待產包是虞郎白早就收拾好的,匆匆收拾好後,將小九和十四叫醒。

救護車到了。

墨柒全程冷靜。

虞歡卻不冷靜,問墨柒:“還有什麼我要做的?”

墨柒:“沒有,你做的很好。”說完喘著氣用袖子給她擦汗。

“還好……”

虞歡以為她要說還好她在,卻不是。

墨柒喃喃自語:“還好中考結束了,不然你發揮失常了,今年的努力就白費了。”

虞歡眼眶溼潤的別過頭,緊緊的攥著她的手:“就算我今天考試,也不會發揮失常。”

墨柒有點疼,卻還行,順著她的嘴硬:“對,歡歡最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