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題的平均用時為三分半。

這種天才,即便是退步了,也是他做夢都想要的天才。

唐老結巴道:“好……走。”

虞郎白隱秘的冷笑一聲。

果然,老田的爹,那位過世的田老師說的很對。

對一件事偏執到極致的人,要麼是瘋子,要麼是神經病。

兩者其一的任何一種都不足以為懼。

為懼的是心術不正,且偏執到了極點。

虞郎白在前面大踏步的走,唐老在後面小跑著跟著。

到三樓導師辦公室,不客氣的將門推開。

裡面不單單坐著墨柒的導師,還坐著其他系的導師。

面面相覷時,唐老說話:“都出去,不要張揚。”

人稀稀疏疏的出去,虞郎白按住導師的肩膀:“你留下。”

等著人都出去,將門關了,扯了張凳子坐下。

唐老跟著坐下,眼睛放著光的看著虞郎白。

墨柒的導師搓了搓手,有些慫:“怎麼了這是?”

“墨柒最近出什麼事了?”

唐老看導師猶豫,呵斥道:“問你就說!”

導師沒明白這是鬧哪出,墨柒出什麼事了,虞郎白不知道?

這學校裡可不是隻有他和不問事的錢老是虞郎白的眼線,還有地頭蛇何老的人,除此外還有面前這笑面虎不知現在和虞郎白是敵是友的唐老的人。

虞郎白叩了叩桌面,“從三月下旬開始說。”

他是三月下旬走的。

打那後,只知道墨柒參加了金融辯論賽,而且是拉拉隊,接著便是疑似被扇了一巴掌。

而後,什麼都沒有。

得到的訊息全是平安。

導師和錢老的電話不太好通,左右不是沒有別的途徑,他便憋著氣,沒打過,等著墨柒給他認錯。

虞郎白安靜的聽他一五一十娓娓道來墨柒發生的事。

被扇了一巴掌後,墨柒去了陝北,回來後去了趟名為金融研討會,實為宴會的地,接著給導師打電話。

那會導師在忙,隨後是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