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拎著行李箱走了。

墨柒坐地鐵去了洋房。

遠遠的看見譚老等在路口,看見她長出口氣:“鑰匙。”

墨柒看了眼手錶,已經十點了,她嘆了口氣,道了謝。

譚老心滿意足的走了。

墨柒看著他的背影接著看向一片漆黑的洋房。

讓她住在這,不來回奔波,也是虞郎白顫巍巍捧出的餡餅嗎?

墨柒開了燈上樓,隨後確定了,的確是。

樓上和她上次來的時候大不一樣。

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隔出了一個房間。

裡面兩米的床和家裡的不是一個款,但是一個牌子。

隔出的房間裡貼了藍色的牆紙,很乾淨,很溫馨,還有一個和床配套的書桌,隔壁連著一個梳妝檯。

梳妝檯這種東西根本不是譚老會想起來,或者說會動心思去買的。

她坐著愣了會,起身整理自己的東西。

準備把衣服掛到衣櫃裡時愣住。

伸手從裡面取出一套已經掛好的睡衣。

這套睡衣很面熟。

是墨柒之前給虞郎白買的,六百。

虞郎白的是白色,這套是黑的,同款。

她當初給他買的時候,他就吞吞吐吐的說這個小號的她穿了也行。

她收拾不下去了。

後退兩步,蹲在地上,有些疲倦,有些累,更多的是內疚和恐懼。

她……到底該怎麼辦?

墨柒蹲著沉默了很久。

半響後開啟手機,找出虞郎白的手機號,手指摸索,哆哆嗦嗦的打字。

——來找我。

墨柒從不欠人東西。

即便在心裡反覆否認,卻否認不了,她欠了虞郎白的。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。

也許是裝傻充愣的拿他當冤大頭改命開始。

到那天大雪紛飛下,虞郎白肩膀和頭髮頂著雪一動不動的等著她,隨後衝著她彎下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