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愣了有三秒鐘,接著笑笑:“走了……行,我去做飯。”

她笑眯眯的:“去洗手消毒,等會我叫你吃飯。”

墨柒起身去廚房。

切菜的時候出了下神,切到了手指。

她手忙腳亂的放在水龍頭下衝,有些怔訟。

走就走了,怎麼不上來說一聲?

她飯有點做不下去了,去虞郎白的房間裡轉了一圈。

自從唸叨過他不鋪床,床現在鋪的很整齊,電腦旁邊的菸灰缸被她唸叨過一次髒,然後就被收起來了。

虞郎白其實……是個很乖的孩子。

墨柒長出口氣,神色從怔訟恢復如常。

走就走了吧,走了也挺好,這樣她就不用在尋思著過幾天怎麼趕人,畢竟快要過年了。

墨柒當晚就搬了回去。

在床上舒坦的打了好幾個滾,不得不感嘆,還是資本主義的生活享受,這個床墊……真他嗎軟。

隔天一早,墨柒出門買包子,開門時被嚇了一跳。

門外站著一大一小。

大的是虞郎白。

墨柒只給他買了裡面的內搭,羽絨服還是剛來的那一件,嘴裡叼著根菸,看見墨柒出來,把菸頭丟了踩滅,半響後蹲下,又撿了起來。

墨柒看向小的,嘴角抽搐了半響。

是……虞歡。

穿著白色的毛毛小皮草,粉雕玉啄,像個公主,最重要的是,她身邊立著個行李箱,粉色的,很大。

墨柒: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
她按著怒火:“虞郎白,這是什麼意思?”

虞郎白清了清嗓子:“她不願意自己住在虞堂訣家,也不願意住在酒店,我也不願意。”

墨柒:“所以呢?”

虞郎白沒說話。

墨柒指著自己:“你覺得我這兩居室住得下五口人嗎?”

虞歡打斷:“我可以打地鋪。”

“你爸住進來後,他睡床,客廳的地鋪一直是我打!”

虞歡抿唇:“那我就在我爸爸的房間裡打地鋪!”

虞歡強硬的不得了。

墨柒無話可說,半響後捏了捏眉心:“你倆給我走,我這住不下你們。”

說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,從他們中間擠出去,頭也不回的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