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來不及因為這中二的名諱驚訝。

虞郎白開口道:“學術和實戰哪個更重要?”

幾人面面相覷,接著集體沉默。

正如墨柒最開始反對時所想的,學術和實戰的最大區別是學術要有事實依據,只要是和學術沾邊的,最忌諱的便是胡編亂造。

這是場關於金融學術的辯論賽。

班長的這個辯題,一旦和跑題掛鉤,輕則成為業內的笑柄,重則會被扣頂膽大妄為異想天開的帽子。

但經虞郎白開口。

學術和實戰哪個更重要。

天平便在兩方中隱隱持平了。

金融和文學體系最大的不同是。

它沾滿了惡俗的銅臭味,卻也只有惡俗銅臭味才能證明它的成功。

惡俗的銅臭味從哪來?

從實戰。

這個案例擺在學術的臺子上是異想天開,不腳踏實地。

擺在實戰的臺子上卻不好說。

所以……

為首的開口:“怎麼判?”

“換辯手,換辯題。”虞郎白說完睨了眼墨柒:“你哪個學院的?”

墨柒愣愣的:“京都財經大學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墨柒:“去哪?”

導師擠進來扯墨柒:“上臺!”

墨柒被拽起來時,瞧見了虞郎白眼底的笑意。

似乎在說。

別給爺丟人。

虞郎白的意見傳達到主持人。

主持人反應極快的將幾乎要吵翻天的會場控住,把話筒音量調到最大。

“京都財經大學的辯題涉及到了金融領域未證實的案例,不可說錯,亦不能說對,可我們這場畢竟是關於金融學術的論辯賽,經談判多方議論。”

說完指向被臨時推上臺的墨柒:“為示公平,決定給京都財經大學金融系的學子一個重來的機會。”

說完看向對面學校的隊長:“由這位金融系的姑娘重新出一個辯題做臨時辯論,必須遵循學術的規則,和你們對手之前的辯題PK,你這邊認為怎麼樣?”

還能認為怎麼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