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儘量收斂了有些壓抑的心情,對著明天要面試的小白教授笑臉相迎,卻還是被看出了笑臉下的蔫吧。

她垂腦袋,拎著木棍無意識的畫圈。

虞郎白跟著蹲下,瞧著地上的螞蟻說話:“沒事,我在。”

大約是倆人蹲著面對面看螞蟻有些好笑,大約是虞郎白久違的溫柔話。

墨柒將看見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眼淚壓下去,丟開木棍,挪著小碎步擠進他懷裡:“面試能過嗎?”

“恩。”

“筆試是第二。”

“爺算著分差不多,字多的那個沒寫。”

墨柒錘了他一把:“騙人。”

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。”

“在深海的時候。”

說這個虞郎白便沒轍了,嘖了一聲,伸長手臂攬著她:“以後不騙你。”

“這句是騙人的嗎?”

“你覺得呢?”

墨柒腦子轉來轉去:“是。”

虞郎白呲牙咬她的鼻尖,輕輕的,隨後攔腰抱起她回家,最後也沒問她突然蔫吧的原因是什麼,因為她不想說,怕影響他第二天的面試,那麼便等面試完再問。

面試後的第二天,虞郎白接到電話,教育局領導邀請面談。

墨柒詫異,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。

虞郎白漫不經心的穿很久沒穿的西裝:“你們校旁邊那高校叫什麼來著?”

“是問你任崗的事嗎?”

“管他是不是,先要那個。”

很狂妄,很虞郎白。

墨柒踮腳親親他,推他趕緊走。

虞郎白看了眼手錶:“還有半小時,等會再去。”

“寧早不晚,好印象很重要,等半年後調到我們學校也方便。”

虞郎白嘖了一聲,捏捏她耳垂:“豬,他恨死爺也得給我調,除非他烏紗帽不想要了。”

這話囂張的很,但這是虞郎白,有囂張的資本。

墨柒拐彎抹角的打聽過,虞郎白現在的身份,如果不著急等到一年後的話,就她們這學校,不是沒可能迫於他背後的資本破天慌給他開個任聘的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