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轉瞬間便明白了,又是她那朋友沒完沒了的事。

墨柒仰頭皺眉:“郎白哥哥,你跟我說實話。”

“能。”

虞郎白搓了搓她凍的有些紅的耳垂,淡道:“你從前跟我分開後,爺感覺你也不乾淨,最後不還是那樣。”

他挑眉道:“就算你從前給爺戴了綠帽子,爺也不嫌棄你,初心不改。”

這話有那麼點感人,但虞郎白吊兒郎當的說出來便帶了點奇怪的好笑。

“那會委屈嗎?”

“傻不傻,會委屈的壓根就不會開始。”

墨柒喪喪的心情好點了,翻他白眼:“誰給你戴綠帽子了,我從始至終就跟過你一個。”

“比喻。”

虞郎白瞧她心情好點了:“去見那個什麼鳥去了?”

“不是鳥,是齊鳴。”

虞郎白攬著她的肩朝家走。

墨柒將剛才的事草草的和他說了。

趙小可說的那句打發叫花子沒說。

虞郎白煩遭遭的:“怎麼這麼多破事,買套房子送她,以後別聯絡了。”

墨柒:“……小白教授,你腦子裡長了毒草。”

小白教授頓足,後槽牙舔了又舔:“三月中旬筆試,三月底面試,兩輪結束後,也進不了你們校。”

墨柒愣了下:“什麼意思?”

“今天剛接到的訊息,上頭開始嚴查了,大學教授除了學位外,最少要有三年以上的別校任課經驗,你們那,起步五年。”

這訊息於墨柒宛若晴天霹靂:“又要異地啊。”

“爺最多半年。”

墨柒有點想哭:“半年?去哪?”

“沒定,畢竟還沒開始考。”

墨柒之前上網查的時候,看到過這個訊息,但沒太在意,沒承想虞郎白竟也越不過去這個坎。

她鼻腔酸澀,想哭。

早知道這樣,不如不準備考了,什麼破編制。

“爺是年前報的名,不考的話,十六那邊上班,可以把報名資料要回來。”

“不要!”

墨柒心裡說著不如不考,還是想讓他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