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微微擰了眉。

“不刪了,錢老那人不靠譜。”墨柒眉眼彎彎:“就這吧。”

說完哼著小曲,很愉悅的上樓。

虞郎白看著她背手晃悠悠的背影,嗤笑一聲:“傻子,什麼亂七八糟的醋也值得吃。”

下午時分,唐蕊的試卷反饋發了過來,說寫的不錯,很多題有些單薄,但達到了筆試的線,問題不大。

接著說他進步很大,她很為他開心和自豪。

虞郎白將手機遞給墨柒看。

墨柒不得不翻了個白眼。

這樣就自豪和開心?你這教授教的是小學生吧。

但沒說。

虞郎白擺明了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,再鬧騰就是她的不懂事了。

墨柒看他的錯題,一題題的抄下來,讓虞郎白自己研究研究再做一遍。

出來後將屢教不改,還是不對的題給他拆分細講。

講著講著有些走神。

虞郎白手掌支成拳頭,抵在臉頰處,默默的看著她,看著……怎麼說呢?

很嫩,很帥,很溫柔。

有些人的溫柔是與生俱來,這位爺的卻是曇花一現、可遇不可求。

倆人滾到了床上。

事後墨柒瞧他眼底的得意,氣的一整夜都不搭理他。

這狗就是故意的,之前還是手腳不三不四的撩她,如今是拿眼睛撩她。

狗狗狗!

隔天早起這事便忘了。

墨柒跟虞郎白提了一嘴唐蕊的事後,虞郎白的卷子便沒給過她批,全數交給了墨柒。

墨柒很認真,生怕錯題讓自己改對了。

虞郎白做題從一小時變成半小時。

她改錯題的時間,從兩小時變成了三小時。

尤其是對號越來越多後,時間無限的在拉長。

送分題的綜合卷,明顯錯的只有三小題,墨柒糾結道:“要不,你發給唐蕊看看?”

虞郎白漫不經心的把玩她的頭髮:“早刪了。”

“什麼時候?”

這話得了個白眼:“隔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