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柒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不要生氣、不要離開我、不要……嫌棄我。”

墨柒回頭笑了笑:“你有毛病吧,我為什麼要生氣,從前你甲狀腺連打了兩個月的呼嚕,我還是和你頭對著頭睡,那都不生氣,這有什麼可生氣的。還有……咱倆是朋友,可能不會經常見,但只要你找我,我肯定會在,有事我會幫,無事會和你聊聊八卦,至於嫌棄……你怎麼想起來說的,是不是有毒啊。”

墨柒說完翻了個白眼,轉身出去。

時刻緊繃著的趙小可無意識的鬆懈了很多。

家裡對於多了個一起過年的趙小可沒什麼反應,禮貌的喊姐姐,隨後該幹嘛幹嘛。

年三十,虞郎白叼著根沒點的煙洗菜。

墨柒圍著圍裙剁餡。

韭菜雞蛋、白菜豬肉是她們吃的。

這會給虞郎白剁,剁高山野牛的肉。

這肉筋太重,她側身子和身後的虞郎白說悄悄話:“好難剁。”

“攪。”虞郎白不鹹不淡的。

他最開始說的就是攪,最好的絞肉機和手剁的沒區別。

她非要犟,說手剁的就是不一樣。

活該。

墨柒不滿他態度,小聲比比他。

小九包餃子,趙小可擀皮。

倆人挨著坐的。

小九有些靦腆。

趙小可沒話找話的和她閒聊:“你們這房子一個月多少錢租的?”

小九不好意思的說:“買的,我姐姐買的。”

“不是你姐夫買的嗎?”

小九搖頭:“不是,姐夫他,總之……是我姐姐買的。”

趙小可愣了下,沒吱聲,接著擀皮。

墨柒湊虞郎白麵前甜言蜜語完,接著回頭和她們聊天:“你們說這高山野牛和平常的牛有什麼區別,不都是吃草的牛。”

小九辯駁:“價格差了小十倍呢,肯定不一樣。”

“哪不一樣?”

“也許……”她想了想:“是喝奶的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