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沒注意他們,只是漫不經心的看著剛進來,頭頂還貼著繃帶的徐開。

他舔舔唇,吐掉嘴裡未點的煙,喃喃自語:“果然是渣滓,這個眼睛,看著就想戳瞎。”

他聲音小,沒人聽見。

徐開掃見很平靜的墨柒,陰測測的笑:“婊子,等今天結束後,看我怎麼弄死你!”

墨柒被輕推朝後。

虞郎白起身,將大衣往後退,墨柒接住,捋了捋,很淡定的放在臂彎。

她笑笑:“我真心建議你閉嘴。”

話音剛落地。

滋拉一聲,實木板凳拖拽聲在地上響起。

墨柒扯著導師後撤。

接著。

哐啷一聲,巨大實木板凳在空中轉了個圈,隨後脆生生的砸在徐開腦袋上。

板凳毫髮無損,虞郎白晦氣的嘖了一聲,再次砸下。

尖叫聲響起。

徐開父母蜂擁而上,尖叫:“殺人啦!”

板凳終於散架了。

虞郎白拆了個木棍,在手裡一下下的拋著,微側腦袋,淡道:“爺只給你們一條路選,走司法該判多少年判多少年,開除學籍,通報全市,選也得選,不選也得選。”

徐開頭頂被開了個大窟窿,模模糊糊的說話:“媽,給我……弄死他……還有那個……婊子。”

虞郎白眼神瞬間冷了下來,朝前走了幾步,低聲道:“不,如今路換了一條,拔舌頭,變成傻子,半身不遂的長居精神病院,渣滓。”

梁母冷靜道:“報警!”

虞郎白側臉看她,挑眉:“不用。”說完顎首:“都進來。”

排列整齊的地方人員,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不小的辦公室,舉著武器面無表情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。

場面一時間詭異的緊繃起來。

虞郎白回身看向梁母:“本來沒打算這麼興師動眾,畢竟爺是文明人,向來只汙言穢語那些不懂得安分守己的人,例如你屢教不改,上趕著不要臉的兒子。”

“但還算有德報德,有怨報怨,可你聽我家姑娘說完你兒子的德行後,不從自己兒子身上找毛病,竟然還編排我家柒柒。”

“不知廉恥、不自尊自愛?這詞你是怎麼有臉安我家姑娘身上的?爺……很不爽。”

梁母頂著他陰森森的眼睛,強自鎮定道:“我是梁有民的太太,我愛人是區……”

“閉嘴!”聲音伴隨沉沉的腳步。

身著中山裝,經常在新聞講話位居高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,掃了一圈,看向虞郎白,微微怔了下,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梁有民,接到上面電話,讓我無條件配合您的工作,我瞧著您眼熟,請問……怎麼稱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