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這輩子收到過來自她的唯一一件禮物。

真的很喜歡,走哪帶著,去哪拎著,逢人便不值錢的顯擺。

其實這種人造革很便宜。

虞郎白蹲下細細的看。

是真的很便宜,和墨柒送他的籃球,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
像是在譏諷的說:瞧瞧,你從前是有多天真,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。

虞郎白起身,輕輕一腳,將籃球踢到角落看不到的位置,鎖了門,轉身下樓。

剛到樓下,電話響起。

聽見對面的訊息,虞郎白笑了笑,“把那孩子送去福利院吧。”頓了頓:“長青福利院。”

對面應了。

虞郎白掛了電話,心情很不錯的打給墨獻言。

現在不過六點多,對面卻瞬間便接了,急迫的像是一直在等訊息。

虞郎白勾唇笑,笑很冷,但語調很溫和:“尊夫人還好嗎?”

墨獻言:“不好,吊著氣等訊息呢?宣宣怎麼樣?還……好嗎?”

許是虞郎白說話的語氣給了他希望。

沒等他再開口,墨獻言已經泣不成聲,滿含喜悅和慶幸。

虞郎白掏了根菸聞了聞味,冷清的笑笑。

他從前對墨柒不怎麼樣,他記得,倆人已經在一起了,扯證了,他們的往事便得過去。

但墨獻言不行。

虞郎白陰柔的笑笑,溫柔道:“挺好的,只是沒了全屍而已,爺找人把那堆血呼啦啦的東西都燒了,灰丟到了海里。”

虞郎白笑的特別開心:“我還幫了你個忙,把罪魁禍首墨幀的骨灰也翻了出來丟進了海里,對了,等你們倆沒了後,我會接著丟,讓你們一家四口團聚,最好下輩子再來一回這種戲碼,就這樣吧,不用謝。”

虞郎白掛了電話後,別墅開近兩輛車。

……

墨柒一覺睡的無比安穩,噩夢不擾,鬼祟不侵,暖烘烘的,只是……有點窒息。

她迷迷糊糊的睜眼。

瞧見了虞郎白。

她躺在他腿上。

虞郎白單手撐著後座隔板支腦袋,單手捏著她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