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很淡定,噙著棒棒糖平平淡淡道:“他走了很多次,從前我姐姐生病,上次去深海,還很多次想把墨柒姐姐也帶走,沒有歸期,沒有交代。雖然很自私,但我現在不是很喜歡想讓姐姐把我們扔下的江尋哥哥,哪怕我們對姐姐而言好像是累贅。”

十四撅撅嘴,“你爸爸就不會,所以我不生他的氣了,會認他做我的姐夫。”

虞歡似懂非懂:“你為什麼生我爸爸的氣,因為他說話難聽嗎?”

坐那頭的小九怔了下,十四也怔了下。

原來虞歡什麼都不知道,卻還是……對她們這麼好。

小九笑笑,“因為他以前欺負了我們姐姐,所以我們生氣,現在他不欺負了,我們也就不生氣了。”

虞歡哦了一聲。

小九頓了頓,遞給虞歡一個棒棒糖。

十四也遞了個過去:“吃吧,很甜。”

棒棒糖是墨柒前幾天買的,一塊錢一個,只有幾個是兩塊錢的,十四和小九吃的是一塊的,但倆人遞給虞歡的都是兩塊的。

她很嫌棄這種,平時給了便禮貌的拒絕,這會接過在手裡轉了轉,對她們笑笑:“謝謝。”

說完拆了包裝塞進了嘴裡。

過了元宵節,顧向遠來接虞歡,墨柒問虞郎白最近怎麼樣,電話打的不多。

顧向遠撓撓頭:“還行吧,一般。”

其實不是一般,是很忙。

針現在不用打了,除了正常吃飯,別的沒有正常的點,尤其是睡覺。

虞家不沾血洗白拆了的路並不好走。

混了好多年的老東西們都是狐狸,要麼藏去了深山老林,要麼藏去了國外。

人藏起來找出來只是時間問題,但趁著虞郎白不管事時偷摸的收攏的公司股份還在。

沒人露面,就在那幹吊著。

虞郎白好幾次要散出去人弄死他們的命令都下了去,又面色猙獰的收了回來。

週而復始好幾次。

整個人都躁的快要炸了,現在決定另闢蹊蹺了,挺不妥的。

但不能說。

他敷衍了幾句牽著虞歡就要走。

墨柒往前追了幾步:“有我能幫上忙的嗎?”

顧向遠連忙擺手:“你可千萬別,郎白現在沒軟肋,你在深海曇花一現的活了,但現在又是死的了,詐屍這種事一次就行,多了聞到蹊蹺跑到京都來你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