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掐著鬧鐘,在七點把墨柒拽了起來。

墨柒含含糊糊的刷牙洗臉,嘴裡忙忙叨叨的念著虞郎白昨晚叮囑的重點詩詞。

吃飯的時候沒胃口,嘴裡被強硬的塞了兩個雞蛋,一根小油條。

身份證和准考證還有文具袋都在虞郎白那。

她沒什麼收拾的,換了裙子,坐上了虞郎白的車。

車停在門口。

墨柒看著考場愣神。

虞郎白掐掐她的臉,安撫:“不會的就空下,最後再寫,算好答題卡的時間,作文寫滿、不要跑題,還有你的字,注意點,別飛太遠。”

墨柒點頭,看向他:“我……害怕。”

虞郎白湊近,攬著她的脖子親親她,額頭相抵,默默的盯著她的眼睛:“別怕,大神許你的,一本,勢在必得。”

墨柒看著他黢黑的眼睛,便不怕了。

進考場前,她回頭看了眼。

虞郎白的車就在門口停著,他沒下來,但墨柒知道他在。

虞郎白看著墨柒消失,才將手機拎出來給虞堂訣回個電話。

“你可算接電話了,沈雪姐在我家住下了,說要見你一面,不見不走,小喬氣的都打我幾次了,我怎麼辦啊。”

虞郎白皺眉,有點想抽菸。

他拿開手機在車裡找煙,找到一包取了想點,頓了頓沒點,叼在嘴裡聞味。

虞堂訣還在唸叨,讓他好歹去見一面。

他看向門口,大批的學子正在往裡面擠,層出不窮的,除了丫頭就是小子,全是和墨柒差不多的同齡人,他有點沒精神:“把手機給她。”

電話對面換成了沈雪,溫溫柔柔的:“郎白。”

“誰說的墨柒參加考試。”

“她今天考試嗎?”

“別裝。”虞郎白咬著煙眯眼。

“我想見你。”

“十二號再見吧。”

“京都的考試十號結束,為什麼要十二號見?”

“十二號,我跟你回去。”

對面沒人回應。

虞郎白按了按疼的發麻的胃:“說清楚,是誰告訴你,墨柒參加高考。”

虞郎白掛了電話出了會神,接著嗤笑一聲,將手機丟了。

墨柒接下來的兩天過的昏天黑地。

心慌氣短,總想刷刷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