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墨柒沒鎖門。

她雖只跟過虞郎白一個男人,但是在福利院見過了行行色色的人,有些人的眼睛,她只是一看就明瞭。

也許真的不經用,但絕對是變態。

夜晚時,墨家炸開了鍋。

墨柒的尖叫聲響遍了別墅的角落。

等傭人趕到的時候,墨柒全身是血的指著倒在血泊裡的男人,一字一句說話:“他想強、奸我!”

墨柒深夜被帶到了醫院,她哆哆嗦嗦的拽著虞堂桓的衣服:“給你小叔打電話,告訴他,他親手給我挑的訂婚物件想強我!”

虞郎白在墨柒話音剛落地的時候就到了。

墨柒冷冰冰的看著他,一言未發。

墨楨從另一邊直接衝過去,撲到虞郎白的懷裡哭:“為什麼是這樣啊,我媽說他人還不錯,只是年紀大了點。”

虞郎白拍了拍她的肩膀,眼睛掃了眼墨柒,接著移開:“沒事,我們再給她挑好的。”

墨柒的心如墜冰窖。

被虞堂桓帶到裡面包紮的時候面無表情。

虞堂桓安靜的拿鑷子給她挑胳膊上的碎玻璃渣子,眼睛瞄到她肩膀上的牙印時頓了頓:“這也是他弄的?”

墨柒低頭掃了眼,語氣冷漠:“狗咬的。”

鑷子停住,虞堂桓摘下口罩:“非得是我小叔嗎?”

非得是他嗎?

墨柒眼睛暗了暗,只能是他,因為這家全國最好的醫院是虞郎白的,因為十四的命在這裡。

她吸了吸鼻子,語氣淡漠:“我喜歡他。”

說完不耐煩:“你快點。”

虞堂桓重新戴了口罩,低聲開口:“疼就說話。”

墨柒從始至終沒說話,抱著胳膊出去的時候掃了虞郎白一眼,一聲不吭。

她沒回去,也沒等墨楨,直接打車去了虞郎白的別墅。

然後沒進去,蹲在門口等。

密碼是他閨女手術的日子,不是沒辦法,墨柒連按都嫌惡心。

沒等多久,車駛進院子。

虞郎白坐在車裡打電話,眼睛透過車窗看見墨柒的時候掛了電話,抬腳下車。

墨柒就蹲在那,全身都是血跡,沒說可憐的話,眼底也沒可憐的淚花,但看著……就是很可憐。

虞郎白抬腳走近,將門開啟,沒等墨柒進去,直接關了大門。

墨柒愣愣的看著門,突兀的就笑了。

她拎起手邊的磚頭,毫不猶豫的朝著大門旁邊的玻璃砸。

啪啦一聲響,玻璃沒碎,只是出了一個圓滾滾的碎紋。

墨柒氣哭了,他媽的,連玻璃都是萬惡的資本主義。

她低頭準備再找一塊砸的時候,大門開了。

虞郎白看著她:“滾。”

墨柒控制不住的尖叫:“是他想強、奸我!”

虞郎白頓了片刻,下臺階走到她面前,毫不猶豫的攥住她的脖子:“我是不是說過,讓你安分一點。”

墨柒呼吸費勁,一字一句的說話:“是你給我找的這個人想要強我。”

虞郎白麵無表情的盯著她:“他不算個男人,如果不是你不安分,他拿什麼碰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