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默默的瞧著,沒理林祥,眼底古井無波,喃喃自語,“欠教訓。”

說完扭頭朝外走。

林祥掃了眼,覺得虞郎白的侄子眼光不錯,最起碼這種又妖又賤的女人抱著肯定很舒坦。

他輕嘖一聲,扭頭跟著虞郎白出去。

路上暗搓搓的問虞郎白這是哪家的姑娘,還說怎麼長的這麼妖,以前沒見過。

林祥調侃這些,意思很明白。

墨柒這種看著就不安分的適合抱,適合養,適合圈在家裡,唯獨不適合給虞堂桓結婚,所以“侄媳婦”不過是一句笑談。

虞郎白被他聒噪的有些煩,眉峰顰著,側臉看向他:“喜歡?”

林祥嘿嘿笑,不說喜歡,也不說不喜歡,只說剛回國,沒找到入眼的。

虞郎白捏了捏指骨,單手掐著根菸點燃,“你養不起她。”

說完不說了。

林祥隱約知道什麼意思了,無聲感嘆一聲還是虞郎白會玩,側臉問起他和墨楨的婚事,“什麼時候復婚?”

虞郎白聲音很淡:“看楨楨。”

林祥哦了一聲,轉而又問:“既然要復婚,當初幹嘛還離。”

虞郎白不說話,只是輕嘖了一聲,全是不耐煩。

肩膀被撞了下,是一個醉醺醺的酒鬼,酒鬼撞人,還在罵罵咧咧,虞郎白掃了他一眼,慢吞吞的勾起了唇。

墨柒和虞堂桓前後腳回了包間,裡面已經分成兩撥,一撥要去度假村的酒吧玩豔遇,一撥要去泡溫泉。

虞堂桓問墨柒想去哪。

墨柒說想回去睡覺。

說想回去睡覺就是想回去睡覺,虞郎白不在,她哪都不想去。

虞堂桓剛準備說話,虞堂訣拽了他一把:“神經病啊,老圍著她轉幹什麼,走走走,跟我們去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