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看向近在咫尺的香樟路別墅,疲倦的抹了把臉,開車門,門沒開開,從駕駛座那鎖了。

虞郎白沒開車門,重新啟動車輛。

墨柒心如止水,到了豪庭還是如此。

她凝眉不怎麼想下去:“不是說現在風頭正盛,我不能來這嗎?”

虞郎白咬著煙,但是沒點,眯著眼說話:“下來。”

墨柒挑眉。

虞郎白也挑眉。

墨柒眼皮耷拉,沒什麼情緒的下去。

說現在不太平,讓她少出門的是他,現在帶她來豪庭的還是他,神經病。

她心裡嘀咕,虞郎白自然聽不見。

伸著手,等著墨柒牽。

虞郎白的手很好看,尤其是在下午正盛的陽光下,指骨泛著白,晶晶閃閃的。

墨柒頓了頓,伸手牽上。

虞郎白慢吞吞的和她十指緊扣。

老劉在等著了,看見虞郎白過來,連忙迎上去,笑咪咪的喊爺,還說七樓都給清場了,除了虞郎白的人,不會有找事上門的對家。

虞郎白沒情緒的恩了一聲。

老劉奉承完,掃了眼墨柒,神色諂媚的不得了。

墨柒心口有點複雜,尤其是被牽著去的七樓果然空蕩蕩的,桌面上的茶水還冒著煙,像是臨時在給他們清場子。

虞郎白帶著她進了最裡面他長包的包廂,將墨柒推進去後,關了門打電話。

倆人只隔了一個門板。

墨柒聽的很清楚,虞郎白在叫人來湊桌,理由是……他家的小東西心情不好,要他們來散財。

來了兩個,都是面熟的,虞郎白慣常的牌友。

看見墨柒頓了頓,接著便打趣,說今天散多少財才能讓她心情好。

墨柒抿唇,抬頭笑:“多多益善。”

墨柒想的清楚,虞郎白讓他們散財,他們既然來了,自己不趁著撈點錢,都對不起吃了又吐出來的黃瓜。

畢竟那些全是被虞郎白的三觀噁心的。

玩的是黑金。

墨柒一知半解,但是按不住他們一個勁的砸錢,而且是逮著墨柒牌正上頭的時候。

五十萬、一百萬、兩百萬。

墨柒知道他們是故意的,但還是高興,笑的眼睛眯成了縫,咯咯咯的一直在笑。

虞郎白看了眼手裡的兩個A,接著掃了眼墨柒。

墨柒笑的像是偷了燈油的老鼠。

另外兩家都棄了。

底牌是亮著的,虞郎白都不用動腦子,只是轉轉眼珠子就知道墨柒手裡捏著的是兩個K。

他淡定的留了一個籌碼,將面前剩下的全部推出去,在墨柒猶豫跟上的時候,將牌棄了。

看她高興的像是傻了的樣子,笑了笑:“你牌玩的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