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看著她不情願的樣,將盤子推遠了點:“不想吃就算了。”

墨柒將嘴裡的嚥下去,蹦到他背上,溫柔體貼:“快去吧,姐姐別等急了。”

這話溫柔小意的很,而且“姐姐”倆字說的又識趣又體貼。

虞郎白沒什麼情緒的恩了一聲,在門口將她放下來,揪著她的脖子和她親吻。

墨柒昂著腦袋支支吾吾,親到後面,將人推了出去,揮手說再見。

虞郎白抬腳又放下,回頭看她:“乖一點,你想要什麼,我都給你。”

墨柒原地愣了很久很久,拿來應付虞郎白的笑都僵硬了。她扭頭,頃刻間面無表情,將唇上早就消失無影蹤的虞郎白的痕跡使勁抹了抹。

如果虞郎白真是外頭生的,那真的是很可憐,但可憐是一回事,嫌髒又是另一回事。

十四手術結束後,讓她再對虞郎白這麼沒底線的逆來順受,就算是殺了她,她也做不到,所以,什麼都給你這種甜言蜜語真的不能往心裡去。

墨柒回房間收拾東西。

從各大抽屜裡都抽了點鈔票,卷在襪子裡,塞進了衣櫃。

剛吃完飯,不怎麼餓,她來回轉了好幾圈,抬腳去了二樓。

二樓她從來沒來過,這是第一次。

墨柒開燈。

掃見二樓挑了眉,挺尋常的,兩個房間,大大的空曠的客廳。

墨柒開房門看了好幾眼,和樓下次臥一樣的擺設。

她走到最裡面的房間擰門,門是關上的。

墨柒便沒再看,抬腳下樓。

在樓梯口駐足,看這個金絲雀的小鳥擺件。

瞧著瞧著便覺得挺奇怪的。

她伸手,沒意外的,從小鳥嘴裡扯出來一條紅線,接著是鑰匙。

墨柒有點興奮和驚悚。

類似於大戶人家藏著秘密的小房間之類的。

墨柒又回了二樓,直奔鎖了的房間。

開門,隨後開了燈,有點失望,原來只是個雜物間。

她關門就想走,接著頓住,從角落裡扒拉出來一個木頭盒子。

墨柒經年許久總是無法釋懷那些照片。

她哆嗦著手拿出來,愣愣的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