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哆嗦了一下,劇烈的掙扎:“虞郎白!”

虞郎白掃了眼林祥,林祥把門關了。

下一秒,不等墨柒自己掙扎下去,虞郎白手一掀,直接將人掀翻在地。

墨柒坐在地上,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:“我還沒輸呢!你什麼意思!”

什麼意思?

虞郎白默默後槽牙,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,一聲不吭。

不等墨柒再說話。

對講機裡顧向遠的聲音傳過來:“人帶到了。”

墨柒騰的一下站起身。

虞郎白神色很淡:“按計劃來。”

說完給老劉打了個電話,讓把七樓大廳多餘的人都撤走。

一切準備就緒。

墨柒眼睛死死的盯著螢幕,看見小喬的瞬間,腳底下意識的就想轉去門口。

虞郎白背對著她,聲音很毒:“要反悔嗎?”

墨柒緩慢的想起今天見小喬的那一面。

瘦骨嶙峋的姑娘,手臂處一道半尺的血紅傷疤。

她和小喬認識半年,不算熟悉的時候,唐海山找事,趁著虞郎白不在,將她生拉硬拽進洗手間。

豪庭的洗手間門是特質的,很曖昧,帶著磨砂的玻璃,唐海山虎背熊腰的背影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。

包廂裡的音樂震耳欲聾。

沒人注意到角落裡的衛生間裡,墨柒的掙扎尖叫。

是小喬,拎著琉璃擺件,一下下的砸著洗手間的門。

墨柒那時候隱約聽見虞堂訣罵她在發什麼瘋。

小喬說墨柒在裡面。

虞堂訣巴不得整日妖妖繞繞的墨柒從虞郎白身邊滾的遠遠的,所以不想管。

墨柒哭著讓小喬救她。

小喬便救了,砸著琉璃擺件,用力到玻璃門碎的時候,整個手腕被扎進去半寸。

鮮血淋漓。

虞堂訣和唐海山打起來了,就是那次,虞郎白趕過來,將唐海山的腿打斷。

那道傷疤在腦中不停的放大、放大、接著砰的一聲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