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橫眉瞪眼:“你誰啊。”

小流氓戴著眼鏡,將眼鏡往下禿嚕,漏出眼睛:“你就是給虞爺戴綠帽子的墨柒?”

墨柒顰眉,聽不懂他說什麼,伸手推了他一把:“滾開!”

墨柒的手沒碰到他,他自己往後退了半步,語氣帶了抹嫌棄:“別碰我,老子嫌髒。”

墨柒氣笑了,覺得他是個神經病。

錯身進去,將車開走。

開到高架前的時候,車被攔住。

墨柒眉眼結冰的看著面前出來的幾個男的,為首的就是那個小流氓,環胸囂張:“下來。”

墨柒默默的盯著他,想直接撞開這群煞筆,卻沒敢,她沒錢再修車了,他們的車看著不比自己的便宜,真撞了,她傾家蕩產也賠不起。

但還是不敢下,想了想,拿手機出來準備報警。

手機剛拿出來。

嘩啦一聲脆響。

墨柒剛修好的賓士玻璃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圓形裂紋。

她捂著耳朵,驚魂未定。

下一秒,駕駛座的車窗被狠砸,墨柒捂著耳朵,被拽出了車。

隨後被按著帶去了豪庭。

墨柒縱使膽大包天,卻還是對這個包間多了陰影。

尤其是面前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曾在那天見過一面。

她哆嗦了下,縮到角落,身子在抖,嘴巴半點不服軟:“你們是不是忘了,上次虞郎白是怎麼差點把那個男的打死的!因為誰!因為什麼!”

墨柒的聲音尖銳,卻因為語調高昂,最後或多或少帶了點虛弱的不安。

十幾個大男人手裡捏著酒瓶,為首的小流氓笑的很賤:“是,這次虞郎白如果還護著你,說明,他是個軟瓜蛋,再也不是從前沒人敢招惹的虞爺。”

說完掏出手機,打電話,隨後開了外音,“虞爺,給你戴了綠帽子的賤人在我這,是我親自教訓,還是你來。”

墨柒心口縮著,一動不動,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手機。

沒過多久,對面輕笑一聲:“綠帽子這種髒字也配往我頭上扣?”

小流氓挑眉,還要再說。

對面語氣很輕的打斷:“在豪庭?”

小流氓昂了一聲,接著賤賤的笑:“還是上次的那個包廂。”

虞郎白淡淡的哦了一聲,笑了笑,“弄死她吧。”

接著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幾人圍過去,說話帶了點忐忑:“虞爺這是啥意思?怎麼弄死,悄悄的,還是弄的人都知道?”

在場的十幾個,抱著什麼心思的都有,看笑話的居多。

虞郎白什麼意思他們摸不準。

但有一樣,似乎明瞭了。

這人,什麼都不是,虞郎白要麼是不屑搭理滿圈子裡亂飛的綠帽子流言。

要麼是存了弄死她的心,但有事耽擱了,沒來得及動手。

小流氓將手機丟到桌面,拎著個空酒瓶甩到肩上,蹲在墨柒身前,歪頭看她:“你想怎麼著?斷胳膊還是斷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