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掐她的下巴,面色陰晴不定:“不帶你出國,放任你在國內不三不四?”

墨柒抿唇不說話。

虞郎白冷笑一聲:“你敢說你會老老實實的和那個呆瓜結婚?什麼妖都不作?”

“我不是說了我會訂婚!”

“訂婚是訂婚,老子說的是結婚。”

墨柒滿腔的怒火突然就消了,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疲倦,她鬆開攬著他脖子的手:“我們之前說好的,我的婚配歸墨幀管,只要我老實的訂婚就行,後面的事,你再胡攪蠻纏就沒意思了。”

虞郎白舔舔後槽牙,鬆開手,將墨柒的往後一推,就要撩她的裙子。

二樓明顯是這個片區特殊人物來吃飯的地方。

拋去沈雪這桌,沒有什麼人,洗手間也沒人。

但這是大庭廣眾,比消防樓梯還敞亮。

而且……墨柒有點嫌髒。

她牢牢的按著他的手,眼神明晃晃的都是敵意:“你敢在這裡碰我,我就敢叫的你初戀來看現場的春宮宴,試試?”

虞郎白挑眉:“試試就試試。”

墨柒咬著後槽牙,鬆開按著他的手,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中蹦字:“好啊,試試就試試,讓沈雪看看,你就是這麼喜歡她的!如果我不喊,今天我就不叫墨柒!”

虞郎白手到底是沒撩了,砰的一聲,將墨柒的身子牢牢的按在牆壁:“給我安分點,一不要從你嘴裡說出她的名字,二不要在她面前對我下賤的笑,三不要從你嘴裡漏出你在深海不要臉纏我一年的事!”

墨柒怔訟時,虞郎白已經推開她走了。

沈雪看見虞郎白襯衫上明顯沒有洗過的痕跡,看了眼洗手間的方向,扯了紙巾給他擦。

虞郎白按住她的手,搖搖頭。

墨柒回來,將凳子拉遠了點,悶聲不響的吃飯。

吃完飯,虞郎白沒管墨柒她們,和沈雪一起上了車。

車裡倆人坐在一起,但中間涇渭分明,像是小朋友在課桌上刻出的三八線。

沈雪嘆了口氣,朝虞郎白那邊坐了坐,腦袋歪在他脖頸邊,語氣很低:“郎白,咱倆說好了的。”

虞郎白有些心不在焉:“說好什麼?”

“我身子不好,心裡有陰影,你碰不了我,可以在外頭找個人陪你,但只是陪。”

虞郎白狠狠的顰了眉,接著鬆開:“這次來不是帶人了嗎,不用你再費勁巴拉的給我安排。”

沈雪身子抖了抖,小聲的說對不起。

沒有哭腔和墨柒那種扯著嗓子的哭嚎,是肩膀抖著,在無聲的哭。

虞郎白只是看著她抖,就知道她哭是什麼樣。

他嘆了口氣,寬慰了幾句:“行了,別哭了。”

沈雪和虞郎白一年多沒見了,不知道不是錯覺,她總覺得虞郎白冷淡了很多,以前也冷淡,但這次似乎多了點別的。

她想著墨幀發來的資訊,將心裡的不安按下了些,心口卻還是悶,想了想,將眼淚擦乾,笑笑:“把她們叫去商場吧,這裡熱,給她們買點東西,明天我們一起出海好不好?”

虞郎白對沈雪提出的要求,除了回國、要孩子、還有很多年前沈雪拿命逼他,讓他和她安排的人同房外,大多都是依的。

這次也不例外。

打電話通知酒店那邊的人,卻得知,倆人都沒回去。

虞郎白將領口的扣子扯開幾個,平白無故的煩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