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郎白的手鑽進了墨柒的上衣。

墨柒按住,緩慢的轉身,就著昏暗打量他:“你體力是真好。”

這話的語氣不怎麼好,帶了點遮擋不住的嫌惡。

虞郎白支起上半身,將手收回來:“做不做。”

墨柒冷笑,想說做你大爺,但忍了忍,最後沒說,病怏怏的開口:“郎白哥哥,你摸摸我發燒沒。”

墨柒沒燒,哪都裡涼颼颼。

她使勁裝,眼睛都眯起來了,說話蔫了吧唧的:“好難受。”

說完腦袋磕進虞郎白懷裡不動了。

虞郎白推了她一把,她順著勁滾去了那頭。

虞郎白又把人拽了回來。

墨柒大氣不敢出,察覺到他在摸自己額頭,也依舊閉著眼。

半響後,虞郎白掐掐她的腰,將人扯到懷裡睡了。

墨柒跟著睡著了。

隔天醒來的時候,虞郎白已經不在了。

墨柒去洗手間,狠狠的洗了個澡,然後找保潔,手腳並用的示意她換床四件套。

保潔阿姨換的時候,她就在一旁看著。

腰冷不丁被掐了下。

墨柒回頭,看見虞郎白,笑了笑:“郎白哥哥,我能四處逛逛嗎?”

虞郎白不答反問:“我衣服呢?”

墨柒下巴懟著田甜的房門:“給你送那邊去了。”說完諂媚的接著笑:“我想出去逛逛,行不?”

虞郎白垂眉看了她半響。

墨柒心裡有點打突,怕自己嫌他髒被看出來,使勁的笑。

虞郎白從懷裡拿出錢包,掏了張卡遞過來:“去吧。”

墨柒恩了一聲,將卡塞兜裡,察覺到他手開始不老實,立馬病怏怏的歪了腦袋。

最後沒去成。

四件套換好後,虞郎白將她推到床上。

墨柒以為怎麼都逃不過被弄。

結果來了個醫生,是華人,還是虞郎白的熟人,給她把脈。

墨柒有點心虛,怕被看出來是裝的,醫生審視她半響後說沒什麼,不過是受了風寒,沒好透。

醫生說完便起身要走。

墨柒著急忙慌的叫住他:“養病期間有需要忌諱的嗎?”

醫生挑眉,墨柒咳了咳,有點害臊:“就是忌房事之類的。”

她說完抿唇,期待的看著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