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小喬因為學舞蹈,一直都很瘦,卻沒有像現在似的瘦這麼厲害。

鎖骨一片片的,清晰可見,上面隱約還帶著曖昧的青紫痕跡。

喬小喬將手機還給正在收拾的保潔阿姨,牽著墨柒進臥室。

進去後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“柒柒,你幫幫我。”

墨柒愣住:“他打你了?”

喬小喬搖頭。

墨柒伸手摸摸她的臉,在耳邊的位置看見一個清晰可見帶著血的牙印。

墨柒心口顫了顫:“怎麼幫,你說。”

……

墨柒回去的時候有些怔訟,車開進香樟路沒熄火,猶豫半響,驅車去了虞郎白的別墅。

在門口又猶豫了,因為倆人明確的前路是老死不相往來,亦或者是不死不休。

現在再找他……萬一好好的路又出了岔路口怎麼辦?

手機震動。

墨柒撈起來看了,是虞堂訣的。

她接起,對面破口大罵,說誰給她的膽子,去見小喬。

墨柒按著太陽穴,問了一句:“你想將人關多久?”

虞堂訣陰陽怪氣:“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”

墨柒唇齒生寒,直接把電話掛了,對面還在打,她麻利的按了關機,腦袋磕在方向盤上,一言不發。

寂靜的黑夜中傳來刺耳的喇叭聲,在墨柒車的後面。

她從後視鏡眯眼看過去,是虞郎白的車,幼稚的亮起了遠光燈來閃她的眼。

墨柒解了安全帶下車,在虞郎白的車窗叩了叩,語氣諂媚:“虞爺,我們談談。”

虞郎白明顯沒想談,踩了油門,直接對著墨柒新買的賓士撞了過去。

距離很近,卻還是砰的一聲,墨柒新車尾開了花。

她怔住,手腳僵硬。

虞郎白下車,從懷裡掏出兩百塊錢丟過去,神色很冷:“去修吧。”

鈔票砸了墨柒的臉上,順著臉頰往下掉。

墨柒蹲下撿起來,冷眉冷眼:“你以為我想來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