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哪去?”

墨柒吸了吸鼻子,勉強爬起來,站到餐桌的另一邊,冷眉冷眼的說話:“回醫院。”

虞郎白吐掉嘴裡的煙,挑眉:“回個狗屁醫院。”

墨柒怔了怔:“虞郎白,你什麼意思啊。”

虞郎白抬腳走過去,拽著她肩膀將人丟進浴室,滿臉不耐:“把你身上那股子窮酸氣洗乾淨。”

墨柒沒動,他沉著臉上手,三倆下扒她的衣服。

墨柒一直在掙扎。

虞郎白被弄煩了,捏著她的下巴咬,皺眉吐字:“再鬧騰,你信不信我真的把你的腿打斷。”

墨柒微凝,不動了,由著他將自己的衣服扒掉。

虞郎白抬了花灑丟過去,仔仔細細的對著她衝。

浴室的水由溫轉燙,沒開排氣,虞郎白眯眼看著人在白茫茫的霧氣中從白生生變成粉,然後齊腰的海藻長髮耷拉在兩側。

墨柒喊了兩句讓他出去。

虞郎白沒動。

墨柒自己背過身。

下一秒,被按到浴室的牆壁。

牆壁被熱氣燻騰的不是那麼涼,墨柒卻還是被冰的哆嗦了下。

虞郎白的手很燙,掐著她的腰湊在她耳畔說話:“想不想我把你關起來。”

墨柒心口微微一跳。

虞郎白輕笑一聲:“和你從前說的一模一樣,吃飯要我喂,睡覺要我抱,只有我能看見你,想不想?”

墨柒開口想說話,虞郎白已經伸手捂住了她的唇。

他不想聽見她說話,因為這說慣了謊話的騙子,嘴裡永遠都沒有一句實話。

墨柒被抱出去的時候腿腳痠軟。

虞郎白把她丟到沙發,墨柒裹著毯子縮成一團。

他看了眼,眼底的煩悶消了點,起身去主臥換了身衣服,語氣很淡:“先待在這,晚點讓向遠送你去香樟路。”

墨柒:“為什麼去香樟路?”

虞郎白沒答,不耐煩的嘖了一聲,關門出去。

墨柒扶著腰摸進他的臥室,從衣櫃裡找了件寬大的短袖穿了。

虞郎白個高,短袖穿身上幾乎快要到膝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