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路子代表的什麼不言而喻。

虞郎白合了眼靠在後面,一言不發。

顧向遠多瞄了他家爺很多眼,最後多嘴又問了一句。

“從野路子開始?”

野路子?她也配?虞郎白煩煩的想,接著顰眉,眼睛看向窗外:“聒噪。”

顧向遠笑嘻嘻的閉了嘴。

知道他是應下了,但還真不敢像他說的先去打聽野路子的,只能從全國各地和國外使手段。

畢竟現在不比從前,虞家好不容易洗白,沒必要因為一個墨柒招惹些麻煩的是非。

……

墨柒深夜回到住處的時候,虞堂桓已經在等著了。

她怔了怔:“你……怎麼進來的?”

虞堂桓晃了晃手裡的鑰匙,有些歉疚:“三天前你要走了唐秋的病例,接著便沒出現,手機要麼不接,要麼就是關機,我……挺擔心的,所以擅自開了門進來。”

墨柒哦了一聲,“我沒事,你以後……”

墨柒說著不說了,決定這次就算了,以後找個房子搬出去就是。

她解釋了句沒聽見,隨後去桌子邊倒了杯水。

虞堂桓朝前走了一步,伸手撩起她一根長髮。

墨柒顰眉,強忍著沒動。

虞堂桓鬆開手笑笑:“考慮好了嗎?明天是老爺子八十五歲的生日,家裡設了宴,考慮好了,我就帶你過去。”

墨柒食指微蜷,低頭沒說話。

掙扎了片刻,轉身問他: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?”

虞堂桓沒說話,只是抿唇。

墨柒垂了眉眼,看樣子是沒辦法了。

而且那次去飯店找虞郎白之前,她還又測了下,沒懷孕,什麼都沒可能。

她疲憊的長出口氣,隨後笑了笑:“明天就要辛苦你了。”

……

隔天墨柒起了個大早。

找出一件合身的裙子換了,隨後畫了個淡妝,對著鏡子將泛著紅的眼尾撲了一層粉底。

還是有點紅,卻不像之前那樣妖里妖氣的。

她抿唇,沒擦口紅,然後踩了雙高跟鞋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