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或站或坐著五個青年,眼睛帶著玩味的掃著墨柒:“唐海山還躺在醫院不能動呢,他託我們來的,把你的腿打斷,綁在這別墅裡,等著和他訂婚。”

墨柒全都止不住的哆嗦,伸手去擰門把手,但根本擰不動,因為被那個傭人從外面鎖上了。

她回身,擠出笑:“我是墨柒,墨家的閨女,我姐是虞郎白的前妻,兩人就要復婚了,你們不能動我。”

幾人對視一眼,哈哈笑了起來:“但凡你在虞郎白那值點錢,你姐也不會做主把你嫁給唐海山,深海圈子裡都傳遍了,你當我們是聾子還是當我們是傻子?”

墨柒拿出手機,很快的按了顧向遠的手機號,在他們面前亮亮:“顧向遠知道吧,他是虞郎白的狗,他知道我在虞郎白心裡的地位。”

手機裡傳出冷冰冰的機械音。

“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。”

墨柒按滅接著打,接連打了三四個都是一樣的,墨柒眼前發黑,她也被顧向遠拉黑了。

她抖著手再去按虞郎白的手機號,手機被奪走。

一個黃毛推搡了她一下,挑高眉:“別掙扎了,我們不打聽清楚,也不敢收唐海山那傢伙的錢。”

“他給了你多少錢?”

“什麼?”

“他給多少,我翻倍!”

幾人對視,將手機在手心拋了拋,漫不經心道:“不是錢的事,還有我們的交情……再就是他賽車的事,畢竟……他成這樣,我們一起玩的沒少被罵,我們和他合計了下,跟他有仇,想弄死他的,在深海只有你一個。”

……

墨楨接到警局電話的時候正在和虞郎白一起吃飯。

她匆匆起身想走,回頭又叫住虞郎白:“郎白,你和我一起去吧,柒柒出事了。”

墨楨和虞郎白到警局的時候,墨柒全身是血,衣衫破碎的靠著後面牆壁睡著了。

墨楨去民警那問情況。

虞郎白走近,低頭打量她,在她臉上的那道傷痕上定了一瞬,片刻後,推了把她的頭。

墨柒便醒了,眼底帶著未盡的乏。

虞郎白聲音很低:“誰弄的?”

墨柒:“唐海山的人。”

“髒了?”

墨柒微怔,搖頭說沒有。

虞郎白沒再說什麼,跟著墨楨走進屋裡。

裡面坐著五個男的,臉上都帶了血痕。

民警大概講了下,說是接到群眾報警有人想跳樓才趕去的,那會子墨柒看著像是正準備跳樓,然後幾人口供一致,都說是鬧著玩的。

民警說完,掃了眼外面的墨柒:“讓她去醫院,她不肯,要求立刻立案,但是口供不一致,你們家屬怎麼看這事……”

墨楨想了想:“立案的話……”

虞郎白打斷她:“不立案,走調解。”

墨楨微怔。

虞郎白對她笑笑:“柒柒快要訂婚了,現在鬧出這種事不好看。”

墨楨點頭,說好。

墨柒再次被推醒的時候,有些抬不起手臂,她懵懂的看著虞郎白。

虞郎白低頭看她:“起來,去醫院。”

墨柒慢吞吞的點頭,腳剛沾地,整個人便倒了下去。

虞郎白狠狠的皺了眉,打橫抱起她直奔外面的車。

墨楨沒反應過來,看著虞郎白大踏步離開的背影有些怔訟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