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怔了一下。

虞郎白將她轉過來,眼睛盯著她:“養你不貴。”

說完直接把墨柒掀開。

墨柒措不及防,腰撞到了桌子角。

她呲了一聲,回頭看他:“你幹什麼啊。”

虞郎白拍了拍西裝褲子,神色很淡,“我不喜歡生活和工作摻在一起,所以在這呆兩天就滾吧。”

墨柒扶著腰,眼底全是水光:“那你還答應我姐做什麼?”

虞郎白挑眉:“你也知道我答應的是你姐?”

墨柒微怔。

虞郎白起身,手撐著桌子靠近她:“墨柒,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安分一點。”

墨柒渾身汗毛豎起,踉蹌的後退半步後被攬住。

虞郎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,然後巴著她的脖頸靠近自己,他輕聲說話:“為什麼還是學不會?尤其是我讓你說實話的時候。”

墨柒拳頭驟然緊握,吸了吸鼻子,“我想自保。”

虞郎白圈著她的手鬆了點。

墨柒側臉看他:“都說歲月殘忍,最殘忍的是對年華的剝奪,我高中畢業,一無是處,在你們這些世族公子哥的眼中充其量只是一個臉長得還行,只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,我不甘心,因為我得活著啊。”

她看著虞郎白,一字一句的說:“教教我行嗎?讓我在你身邊學一下,學一下沒了你以後我要怎麼活?”

她緩慢的吐氣:“畢竟,你復婚是板上釘釘,我訂婚也是板上釘釘。”

虞郎白默默看了她半響,慢吞吞的勾了唇,然後吻過去。

墨柒緩慢的吐出口濁氣,在虞郎白起身去拉抽屜的時候,甜笑著將備好的東西遞了過去。

虞郎白手捏著把玩。

墨柒心虛,直接纏。

墨柒從辦公室出去的時候有些狼狽,她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去找了顧向遠,說虞郎白說了,做助理。

顧向遠不信,捏起話筒給虞郎白打電話。

那邊嗯了一聲,意思是就是助理。

他掛了電話後臉扭曲了一瞬,半響後前前後後的掃視她:“你灌迷魂湯的本事見長啊。”

墨柒親呢的伸手整整他的領帶,語氣甜膩:“要不要我哄哄虞郎白,讓你趕緊下臺?”

墨柒這話說得不像開玩笑,顧向遠皮笑肉不笑:“只怕我下臺,你離滾蛋也不遠了,畢竟你姐願意給郎白打電話,是因為咱倆現在的關係。”

墨柒嘖了一聲,將給他整好的領帶撥亂,扭頭去了隔壁辦公室找工位。

顧向遠推開虞郎白的辦公室門:“你怎麼想的,真把這不安分的放進總裁辦?”

虞郎白按了按眉心:“她想呆就待著吧。”

“呆多久?”

虞郎白捏起筆在指尖轉了轉:“安分多久就呆多久,不安分的話,找理由丟出去就是。”

顧向遠還想再說,聞到辦公室男男女女的那個味,不說話了。

墨柒吹枕頭風不是一般的厲害。

從虞郎白打斷唐海山一條腿再到找人弄他的賽車,將他弄成現在這幅鬼樣子就知道,墨柒就是個妖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