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轉身走了。

墨柒扭頭看窗外,黑漆漆的,但都比不過虞郎白的瞳孔顏色黑。

那不是人該有的顏色,是畜生。

她縮了縮,默默的蜷成一團。

隔天墨柒出院,手機被泡水不能用了,先買了個新手機,接著便打車去了虞郎白的別墅。

開門的時候虞郎白在。

衣冠楚楚的在自己下棋。

墨柒赤腳走過去,默默的低頭看棋盤。

虞郎白沒說話,手裡捏著一顆棋子面不改色的著子,手指曲起的弧度優雅到極致。

像是燻了上好的檀香,只是看著,便能嗅出裡面優雅的味。

墨柒轉身接杯水,從上面開始倒,將他的棋盤澆成淺水窪,棋盤亂了,虞郎白揚手將杯子打掉,面無表情的看著她。

“為什麼?”墨柒抹掉眼淚,指控:“為什麼糟踐我!我不是已經很聽話了嗎?”

虞郎白一言不發。

墨柒開始鬧:“你憑什麼這麼對我!我被下藥了,你為什麼讓他們踹門進來糟踐我!”

虞郎白始終不說話。

墨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:“是不是因為給我下藥的是你前妻?”

墨柒哇哇的哭的慘烈:“你怎麼能這樣啊!我喜歡你啊,我這麼喜歡你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!”

下巴被捏住,虞郎白盯著她的眼睛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
墨柒哭的打了個嗝:“說什麼?”

虞郎白唇角抿成直線:“喜歡。”

墨柒往日裡這種話張嘴就來,這會看著他的眼睛卻怎麼都說不出來,她撲到他懷裡閉著眼哭的肝腸寸斷:“虞郎白,我這麼喜歡你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!你還罵我,你是不是人!”

墨柒還穿著昨日的衣服,但黑色的短褲在門口脫掉了,她往他懷裡擠,哽哽咽咽哭的可憐:“郎白哥哥,你別這麼對我,我害怕。”

虞郎白始終在看著她,眼底黝黑一片。

墨柒抖了抖,聲音變小:“郎白哥哥,你向我道歉好不好,只要你道歉,我就原諒你。”

長久得不到虞郎白的回應,墨柒心中一沉,伸手圈著他的脖子索吻,沒有回應,生硬的牙冠甚至是闔上的。

墨柒垂頭,聲音很小:“不要你道歉了,不要你道歉了,郎白哥哥,你別趕我走。”

說完抓起他的手按著自己,而後跪在地上,顫巍巍的湊近。

墨柒這一年來被調教的無疑很好,不管是哪裡,從裡面到外面,從開始到現在,像是為虞郎白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