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慢吞吞的哦了一聲。

被丟到床上時便溫順多了,虞郎白卻隱約不太滿意,覺得她乖巧過了頭是在裝。

墨柒有些難熬,因為他兇的不像人,實在受不了便使勁往上竄,下一秒又被強橫的拽了下來。

她像條顰死的魚,恍惚間,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奪了。

似乎只能依附著虞郎白才有資格在這世間活著。

墨柒隔天醒來的時候,枕邊多了一個車鑰匙。

是卡宴。

她摸了摸,套上衣服掀開窗簾往外瞧。

大紅色的卡宴女士款,一看就是給她的。

她嘴角抽搐的找出手機,果然沒有銀行卡進賬訊息了。

相比較車,其實她還是喜歡錢。

墨柒圍著車轉了半圈,屈指叩了叩,覺得還行,賣了也不少錢。

將屋裡自己的東西收拾好,她開車回去。

在路上的時候接到了虞郎白的電話。

手機滑開,甜言蜜語張口就來:“郎白哥哥,我愛死你了,你怎麼這麼好呀,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你。”

對面恩了一聲,接著把電話掛了。

墨柒莫名其妙,罵了句神經病,直接把車開去了墨家不遠處的隱秘地方,接著步行回家。

到家的時候,墨獻言正拿著手機打電話,看見墨柒打了個手勢。

墨柒停下等。

墨獻言把電話掛了,讓她上樓換身衣服。

“去哪?”

“去唐家,看你未來公婆。”

墨柒扭頭就要回房間:“我不去。”

“胡鬧!唐海山不是你鬧著要嫁的嗎?”

墨柒腳步頓住,回頭看他:“我說嫁他是因為你給我找的那些都不是人!是禽獸!是王八蛋!”

她說的滿腔怒火:“我說要嫁,你就讓我嫁,我還想嫁給全球首富呢,你怎麼不讓我去嫁?”

“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,你覺得你配嗎?”